覃墨年:“家里人那么多,只有我一個是你老公。”
祁月笙被逗笑,“你去上班又不是不回來了,我放心著呢,你快去吧。”
覃墨年這才答應送她回家后就去公司。
她這時候只知道覃墨年工作繁忙,卻不知道他忙到那種程度,在公司里幾乎是高負荷運轉,整天停不下來那種。
一連五天,他都是早出晚歸,一天里只有晚上能碰面一次,還是覃墨年單方面的——她那時候早就睡著了。
等到第七天,她覺得刀口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打給覃墨年,本以為他一早就去了公司,卻沒想到見他從樓上下來,還打扮得西裝革履的,也許是氣色不好,好像還上了妝,因為剛才距離有點遠,祁月笙還特意在他下樓之后湊上去,踮腳仔仔細細一看。
覃墨年不自在地瞇緊眼睛:“你在看什么?”
祁月笙:“你的黑眼圈呢?”
覃墨年干咳一聲且避而不談,“時間到了,我們該走了。”
祁月笙這才忽略了這一茬,想要上前挽著他的手,手還沒伸進他的臂彎,就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打橫抱起。
覃墨年抱著她掂了掂,“怎么輕了這么多?”
祁月笙:“我本來就沒有多重好吧。”
覃墨年:“孩子和羊水沉,家里的伙食也不好,你吃著根本不長肉。”
祁月笙:“慢慢養唄,我現在還得給孩子喂奶,孩子營養充足,說明我身體沒問題,你就不要操心太多了。”
覃墨年:“我不操心,我怕你現在身板承受不住。”
祁月笙臉頰紅透,錘他一拳,“這還沒出月子呢,你想干什么?”
男人將臉埋進她的頭發,“想你啊。”
祁月笙:“那現在也不準想。”
覃墨年扁了扁嘴巴:“我知道,我還沒禽獸到那個地步。”
任由他擼自己的發頂,祁月笙乖乖依偎到他懷里,像一只小貓咪依偎到主人的懷里,覃墨年低眸掃了一眼,眼底是洶涌的柔色。
時隔兩周,祁月笙再次來到溫時雋居住的地方,不同于上次是在醫院碰面,這次是葉梓萱與溫時雋夫婦在墨爾本的家。
一片濃墨重彩的綠意渲染,重疊茂密攀爬的青藤與薔薇的花朵纏繞,浸滿了露珠的味道。
祁月笙覺得這里很有詩意,不免駐足多觀察了幾分鐘,再一抬頭,就看見覃墨年正陰沉著臉看著她,眼底埋藏著涌動的幽怨,四目相對的那剎那,一股濃濃的愧疚立刻涌上心頭。
她勾了勾男人的掌心,嘴唇一張一翕,討饒道歉的意味濃厚。
覃墨年被她的賣萌逗笑,刮了刮她的鼻梁,眼底的怒意煙消云散,攬住祁月笙的細腰,“我們進去吧。”
按響門鈴,很快就有傭人來接兩人進去。
傭人看著兩人,臉上掛著客氣禮貌的微笑,“覃先生,覃夫人,先生太太讓你們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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