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月笙只是深深看他一眼,“我們可以反悔的。”
這次反而是覃墨年驚訝了,“難道你早就知道嗎?”
祁月笙避而不答:“不管知不知道,對我們其實都沒什么損失。”
覃墨年眼神冷下來:“沒想到你是這么想的。”
祁月笙:“你工作結束了嗎?要不先去沖個澡,別感冒了。”
覃墨年:“不用了。”
他匆匆折身,臉色難看,摔門而去。
只剩祁月笙望著身邊一桌子的復習資料,眼神空洞而虛妄。
她坐在桌邊,雙臉被攏進掌心,倒不至于哭泣,只是心神復雜。
因為覃墨年說之前,她確實并不知道溫小少爺先天不足的原委。
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祁月笙卻是知道覃墨年沒必要騙她的。
但是她希望,這消息的準確性有待商榷。
不過,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由于溫家在旅城是頗有名望的世家大族,很多大事都逃不過媒體的法眼,很快,她就在網上看到了鋪天蓋地的報道。
尤其是溫時雋重病住院的實錘高清圖像,就算想壓都壓不了。
祁月笙卻覺得蹊蹺,按照溫家權勢,保密性應該不會做得如此差。
是得罪了什么人嗎,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才想到這一點沒多久,談漾的電話就打過來,電話那端響起她氣喘吁吁的聲音。
祁月笙等她把氣喘勻了才問,“別著急漾漾,你想說什么,慢慢說。”
談漾:“聽見我身后的喧嘩聲音了嗎?”
祁月笙:“聽見了,你在哪呢?”
由于喧嘩聲太大,祁月笙和談漾都不自覺加大了聲音,不然根本誰都聽不見。
“這就是溫家記者發布會的現場。”談漾道,“但召開發布會的不是溫時雋,而是他的堂兄。”
祁月笙匪夷所思,“堂兄?哪個堂兄?”
和溫時雋在一起過一段時間,溫家家族還是比較和睦的,但說實話,家族內部具體有哪些爭端她也不清楚。
所謂墻倒眾人推,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我放了外擴,你仔細聽聽。”談漾話音才落,祁月笙就聽見對面響起得意的男聲。
“現在溫時雋重病,他根本沒有擔任寰宇總裁的能力,而我,我身體健全,留學歸來,去年手下領導公司盈利過億,還不能證明我的才干嗎?”
“我將是領導寰宇走向下一個高峰的領舵者,而溫時雋,屬于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如果大家相信我,我會把我的本職工作做好,絕對不會辜負寰宇職工的期盼。”
“誒呀天吶,這個溫權在說什么鬼話啊?”談漾大罵,“好可惡啊,好歹是他兄弟,他居然直接咒人家死!”
祁月笙:“這個人叫溫權?”
談漾:“對啊,你聽他說是溫時雋的堂兄,其實不是,他是溫家二叔剛剛找回來的私生子吶!”
祁月笙:“那寰宇的董事長是什么意思?”
談漾:“現在還沒表態,溫時雋可真太可憐了。”
祁月笙麻煩她,“漾漾,你幫我看著點,有什么消息盡快告訴我。”
談漾:“放心啦,我一定忍不住要告訴你噠!”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