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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徐平沒有回答,只是松開捏住對方下巴的手,突然將之攔腰抱起。
“你做甚?”姜云裳驚呼一聲,下意識伸手摟住對方的脖子,卻被徐平用力丟在了身后的拔步床上。
步床被砸得吱嘎作響,還未反應過來,徐平便已俯身坐在床沿,旋即伸手捏住了姜云裳修長的脖頸。
隨著指尖的力道逐漸加重,姜云裳的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臉色也漸漸漲紅,她想要催動修為反抗,卻被徐平眼中的狠辣所震懾。
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似乎只要自己敢亂動一下,對方便會立刻擰斷自己的脖子。
“你還沒有那么蠢。”徐平的聲音帶著幾分冰冷的笑意,而后拍了拍姜云裳的臉頰。“該怎么辦到徐某不關心,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說罷,他緩緩松開手。
姜云裳咳嗽著驟然坐起,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脖頸也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紅痕。
屈辱與憤怒在其心中交織,幾息后,她猛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周身的八境氣息也隨之爆發。
強勁的氣浪朝著徐平席卷而去,猝不及防之下,他被內勁當場掀飛,重重砸在一旁的木柜之上,后背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是可忍孰不可忍!!!”須臾間,姜云裳飛身一躍,先一擊膝頂,而后抬腿豎劈,玉足死死抵在徐平脖頸之下。“你欺人太甚!!!”
“噗!”大口鮮血噴出,徐平踉蹌著想要掙扎起身,看著姜云裳冰冷的眼神,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嘲諷。“怎么?這就忍不住了?”
姜云裳臉色微變,突然將一雙玉臂遮擋在自己胸前。她臉上卻沒有絲毫羞怯,只有滿滿的冷意。“若是沒有了季書同,巖臺大營那十五萬兵馬你以為你能調動得了?”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更有著幾分憤恨。“即便虎符落到你的手中,那些個巖臺大營的部將也未必會聽你的調遣。
凡事總得有人起頭,沒有季書同,你也撈不到半分好處。”
“咳!咳咳!!!”徐平雙手死死捏住對方的小腿,想要挪開卻怎么也挪不動。“夫人打歸打……空氣給一下……”說罷,他用力一掰,將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足使勁推開幾寸。“你不肯處理季書同,其目的,也不過是為了借季書同掌控巖臺大營。
你看似對兵權無欲無求,恐怕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吧?一旦顧應痕倒了,巖臺大營便是你最大的依仗。不是嗎?“
“本宮不懂打仗,更不懂領兵。”姜云裳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自嘲。“掌控巖臺大營對本宮來說,有什么實際意義?”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凝重起來。“季書同一旦死了,顧應痕勢必會立刻下手。
屆時,巖臺大營的結果無非只有兩種:其一種是分崩離析,大梁的各路諸侯都會來分一杯羹,咬一口肉。
另一種,便是那些營將糾結在一起,轉投顧應痕或是其他勢力。
無論哪種結果,對你我而言,恐怕都沒有什么好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