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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狂奔,恐懼的大喊著,遠處幾萬大軍蔓延過來。
村頭開始冒氣火光,總有亂兵趁著戰爭搶掠,有人為了維護自家的財物被砍死在官道上。
一封金牌急腳飛報建康府衙。
又轉入建康府衙后堂。
今日府尹大人從早上天沒亮就籌劃‘親耕’事宜,張天翼非常疲憊,天剛黑就上床休息,剛迷瞪一會,就被值班的通判石宇叫起。
“北城的揚威和立威禁軍作亂,已經截斷建康和中樞官家行在的聯系,京城中不免人心惶惶。大人要趕快決斷。”
“如果有人在公然散布謠言,趁機搶劫殺人,別管是什么身份,不用客氣,全部抓起來,敢于反抗著格殺勿論。”
“建康四門緊閉,城內巡防營與各門禁軍上城防御,本府和楊浦縣、鐘山縣巡捕、衙役全部上街巡視,好了,我知道你做事一向勤儉,做事有章法,不過多囑咐幾句,照常做事,記住我的話就行,我這就進宮覲見皇后。”
說完,轉頭對旁邊的師爺囑咐道:“府臣和各門守將如果趕來請示,叫他們追上來。如我已進入宮門,那就各司其職。你留下來等待上門尋我的其他官員。”
說完,帶領護衛急匆匆的向西宮門方向行去,西宮門并不遠,也就一里之地,并不需要騎馬坐轎。
打法了值班的通判石宇,張天翼身邊又變得靜悄悄的。生前身后的親隨護衛,都跟在身邊沉默的走著。一隊隊巡捕、衙役巡視在道路上,路口開始設置鹿角柵欄,普通人除了急診或者婚喪嫁娶,都必須等到五更天之后才能放行。
這是宵禁。違反宵禁的路人,全送到個廂巡捕房看押起來。
一隊人馬這時追了上來,領頭的一人穿過護衛的隊列,沒人攔著他,就這樣擠到張天翼的身邊。
張天翼護著手,一邊急急的向宮門走去,一邊望著空寂的街道,“真安靜啊,都不像京城了。”
深夜的京城,一向是喧鬧的,秦淮河上有裝卸貨物的工人和往來的酒徒嫖客,夜市中有談天說地的老人,夫子廟里有旁的鬼市中有撿便宜的倒爺,以及鉆進瓦子通宵達旦的賭客。城墻外還有一群一群等著入城的畜牧家禽,哼哼叫著,綿綿叫著,嘎嘎叫著。
“我已命城防營兵馬上城守衛,”柳宗說道。
張天翼笑了笑,“幸好承德公放了你在京城。換成是其他人,我可要頭疼了。”
“都走了,京城里總要留人。為了能跟陛下出去‘親耕’一個兩個都哭著喊著要出去。生怕錯過這一次游山玩水的好時候。狄太尉就只好把我留下來了。”
看到柳宗換上一身甲胃戰袍,張天翼問道:“都布置好了。”
“能準備的都準備了,最難的是不知城內有多少人跟著叛軍,現在是敵我難分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張天翼搖了搖頭:“官家離此不過六七十里,相信過一會就有旨意送來。就是外城被破,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叛軍總歸不是敵**隊,破壞力要小的多。皇宮的防御才是重中之重。皇宮一旦被破,我們就會被叛軍拿住痛腳,會發生什么,那就不好說了!”
“嗯,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里,就怕叛軍混入皇宮,既然大人有此準備,那我就上城巡視了。”說完抱拳向張天翼告別。
柳宗剛走,府臣周曦又趕了上來。
張天翼對其道:“你我雖然分別是賈宋兩位大人的門生,平時你我雖然有不少小的摩擦,但今日不同以往,你我要拋棄前嫌,通力合作,叛軍打著‘清君側’的旗號,明顯對宋太師和賈太傅不利,厲害關系你我都心里明白,如果讓叛軍得手,別人還有轉換門庭的機會,你我就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周曦回答道:“不需要你給我講這么多,我比你想的明白,如果我想不清楚這些,就不會巴巴趕來見你。怎么做?你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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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拿出條成來,我照做就是。”
張天翼點了點頭:“盡快恢復交通,聯系上管家的行轅,還有派人仔細觀察各勛貴和皇族宗親的府邸,有何異動。你坐鎮府衙,處理急務,這個令牌給你,在我從宮中回府衙之前,一切事物都有你安排,咱們四人分頭行動,柳宗帥兵防守外城,我進宮防守皇城,石宇通判上街巡視,你坐鎮府衙。”
“剩下就是派得力之人,去請襄陽王府甘甫老大人出山,老大人能出山坐陣那就更好了!”
“那我還是先到襄陽王府請甘老大人,就怕我震不住哪些皇親國戚和勛貴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