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新:“吃過了。”
他指了指流理臺上一盒榴梿酥,說,“還點了這個,你媽說你喜歡吃。”
“……”
許靜生無可戀。
她媽為什么要跟霍新說這個,難道不知道榴梿的味道很大嗎?
她到底為什么要喜歡吃榴梿酥!
啊啊啊!
霍新說:“我幫你在微波爐里熱一下?”
許靜連忙說:“我自己來就好。”
她拿起盒子,回身把那盒榴梿酥放進碟子里,再放進微波爐里,設定好時間。
霍新上前一步,說:“這兒還有水果。”
許靜被榴梿酥弄得心不在焉,恰好回頭,沒注意到霍新竟然就在她身后,一下子撞了上去,差點摔倒。
霍新一伸手便攬住了她的腰。
他胳膊好有力量,勒得她腰有些疼。
胳膊也長,竟然就一路從她腰后繞過來,手掌輕輕落在她小腹上。
許靜感覺小腹那塊的動脈一下下跳動得劇烈了。
她脊背發麻,手不由自主撐在霍新胸前看著他,呼吸帶了幾分急促。
霍新靜靜的看她兩秒,平聲說:“小心一點。”
然后緩緩放開了她。
許靜臉頰有些紅:“謝謝。”
霍新點一下頭,轉身走出廚房,卻不自覺地握了一下右手。
她的腰真的好細,他一條胳膊就能繞一圈兒。
許靜悶頭吃完飯收拾了碗筷。
因為吃了榴蓮酥,還特意刷了牙。
一切結束后,她輕輕敲響次臥的房門。
聽見霍新說“進來”,便推開了房門。
霍新躺在床上,精神好了一些,正開著電腦似乎在工作。
許靜說:“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再來看你。”
其實不用看,他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今天的藥也按時吃了。
但他并沒有拒絕,只看她一眼,低低嗯了聲。
當天晚上哄玉米睡完覺后,許靜又坐電梯下樓。
明明已經來過霍新家里許多次,也早就波瀾不驚,但這一次,她卻忽然有些心跳加快。
按指紋走前去,次臥門沒關,像是為她留的。
她走過去,霍新還沒睡,恰好抬眼看她。
她問:“你還發燒嗎?”
霍新嗓音更嘶啞了,像含了塊炭。
“不燒了,喉嚨痛,你要量一下嗎?”
許靜說:“好啊。”
她走過去,拿起床頭柜上的耳溫槍量了下,果然已經退了燒。
她松了口氣:“那就好。”
霍新靜靜地看著她微笑:“放心了?”
許靜點頭,看他床頭陶瓷杯里的水已經空了,說:“我給你倒杯水就走。”
她身影晃出去,很快回來。
不僅倒了一杯熱水,還拿了一個大保溫壺一起進來。
她進來得有點著急,腿不小心在床腳磕了下,杯子里的水頓時灑出來小半杯。
她把水和保溫壺都放在床頭柜上,有些慌張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拖一下地。”
她轉身,腳下卻突然一滑,直直摔進了霍新懷里。
胸前忽然壓上一團柔軟,霍新一滯,下意識伸手扶住許靜。
她很輕,摔在他懷里也沒什么重量。
許靜手撐著他胸膛,在他懷里緩緩抬頭,紅著臉說:“我不是故意的。”
霍新忽然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