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胡二人結拜時敘過長幼,老胡自稱廿五,就算酒色不禁、奔波風塵,臉天生比別人老,也決計沒超過三十歲,不會是狐異門的遺孤。“他能教我無雙快斬,旁人也能教他天狐刀”--思慮至此,看似解了套,卻又衍出另一處癥結:
要揭開鬼先生的真面目,老胡恐怕是重要的關鍵。就算他不是狐異門的人,也必與鬼先生有關。
蠶娘看出他神思不屬,輕輕打了個哈欠,揉眼道:“快天亮啦,老人家要補眠,睡眠不足對皮膚可不大好。這些十幾二十歲的壞丫頭,背地里都嫌我老呢!唉。”踢掉便鞋,揭開錦被鉆進去,與媚兒并頭而臥。
耿照差點沒暈倒。“蠶娘!睡這兒……不太好罷?”
且不說天一亮侍女們進來看見,光是媚兒醒過來,怕又是一場騷動。
蠶娘裹被背過身去,把臉蛋埋進了媚兒雪白溫香的奶脯間。她的臉比女子的柔荑還小,更襯得媚兒雙峰巨碩,細小的白發女郎仿佛對這兩只“枕頭”間的腴縫極是滿意,美得扭動小腰,小臉在她乳間翻來轉去連蹭幾下,渾圓的屁股一翹,自錦被上浮凸而出,曲線之誘人、尺寸之小巧,竟無半分真實感。
“蠶娘睡這兒有甚不好的?你睡這兒才不好!去去去,客滿啦!明日再來,包管向隅!唔……好軟、好香喲!這丫頭真是……呵呵呵……”
--你逢人感嘆“可惜不是女孩子”就為了這種事嗎?這是什么嗜好啊!
想起她本領通天,實在輪不到自己操心,正好把雪艷青跟媚兒這倆燙手山芋一股腦兒扔了給她。耿照本欲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忽聽蠶娘悶聲咕噥,如吐囈語:“……雪艷青……在那里……你記得……別讓人……”
“可以把臉移開再說話么?呼嚕呼嚕的我聽不見。”
“你一點都不可愛。”
她戀戀不舍地止住“暖枕”的動作,歪著精致的小腦袋道:“我說,雪艷青那丫頭蠶娘不方便帶在身邊,先把她藏在那里。你記得天亮前給她挪挪位子,別讓人給發現啦!”
耿照聽得眼都直了。
“那里……是哪里?”
“喏,就是那里呀!”蠶娘嘻嘻一笑,蔥芽兒似的指尖往門外一比:“前頭山頂上,有間又紅又大、金碧輝煌的四方閣子,那兒房間多,我給雪丫頭找了間寬大舒適的,里頭有個水靈水靈的丫頭,雪膚花顏,臉蛋兒美得真是沒話說喲!還有還有,她那雙奶脯又大又綿,比媚兒丫頭還要豐滿……”
◇◇◇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