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郎?”
(幸好她沒事!)
耿照放下心來,調勻了氣息,低聲道:“我沒事。你輕輕動一下,看身子有沒有哪里疼?”染紅霞沒有作聲,卻依言挪了挪腰腿肩膊,溫馴得像一頭乖巧的小貓。她的胴體玲瓏有致,肌束結實彈手,兼有女兒家的香軟,便只在耿照的胸腹這么微微一動,已是曲線宛然,腰是腰、臀是臀,起伏傲人的峰壑在他掌臂間輕輕轉扭,隔著衣布仍覺肌膚酥滑,猶如敷粉。
“沒事,不覺得有哪兒疼。我……”她話沒說完,唇瓣已被銜住。
耿照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吻得女郎渾身發軟,心魂欲醉,差點又暈過去;好不容易稍稍回神,驀覺腿心里一根又粗又硬、又滾燙得怕人的物事緊抵著,隔著綢裈汗巾等幾層布仍清晰可辨,那巨物透著灼人的火勁,明明身子未動,仍不住往內頂,頗有撕裂薄布的猙獰架勢。
染紅霞豈會不知是什么?不由面頰發燒,嬌美的身子里一陣酸軟,黏閉的蜜縫間竟沁出液珠,豐沛的泌潤濡透了薄薄的衣布,連男兒的褲布也被浸潤,勃挺的怒龍一頂,女郎“嚶”的一聲身子扳起,蛇腰輕顫,男兒的巨物裹著三層濕纟,粗暴地擠開花唇,卡在膩軟烘熱的玉戶口。
對嬌嫩的玉戶來說,絹質的騎馬腰巾仍是太過粗糙,所幸染紅霞花漿豐沛,清澄的液珠滲進絹布的纟眼,稍稍填潤了交錯縱橫的經緯孔絡,不致弄傷玉戶嬌脂,但強烈的擦刮感卻被保留下來。
染紅霞顫抖著,私處又疼又美,將被貫穿似的異物感交雜著驚惶羞赧,還有一絲興奮期待……剝奪了所剩不多的理智。耿照的舌尖輕易撬開她的牙關,憑著雄性侵凌的本能,貪婪需索著丁香顆似的小舌,不住攪拌吸吮彼此的津唾,觸動她口腔里每一處酥癢、柔弱又無法反抗的私密之地。
女郎苦悶地扭動身子,雙手被他摟在胸前,卻沒有掙扎推開,只用力揪他襟口,指甲幾乎抓破胸膛,里外幾層衣布被揉得濕縐,發出充滿色欲的“唧唧”聲響,襯與四唇相接、津唾吸吮,雖置身險境,濃烈的欲望已攫取二人,再也無法忍耐。
耿照厚實的胸肌被她抓得熱辣辣一疼,欲火更熾,顧不得身上束縛未褪,微微從伊人的嬌軀上仰起--這是預備長驅直入、一貫到底的動作--忽然“碰!”一聲,背脊撞上石塊,沙塵簌簌而落。他來不及開聲示警,一把將染紅霞抱入懷中,以免她被落石擊中;豈料身子一壓,又硬又燙的怒龍杵裹著濕布向前頂,自不能貫入女郎體內,卻是摁著玉門頂的蛤珠擦滑過去。
染紅霞情欲正熾,原本細小的蛤珠被杵尖又壓又揉,膨大如熟透的蓓蕾,自花苞似的幼嫩肉褶中剝出,赤裸裸地顯露于外,正準備迎來更激烈的蹂躪與疼愛;這下極硬與極軟的捍格錯位,蛤珠所受的刺激不下于蛇竄蟻嚙,強烈的疼痛與快感齊至,再難分清,極富彈性的腰肢猛然拱起,仰頸抬頷,不顧耿照將她遮護在懷里,修長的四肢伸展開來,身子劇烈顫抖,居然狠丟了一回。
男兒杵尖雖也飽嘗玉戶的膩滑,到底不如女子牝戶奇巧,能帶來如此強烈而持久的快感。耿照驀覺身下一片濕暖,懷中玉人顫動不休,不由心驚:“莫不是受傷流血了?”關切情亂,急喚道:“紅兒、紅兒!你怎么了?”
染紅霞正魂飛天外,咬著牙嗚嗚輕顫,周身如電流竄閃,整個人被高高拋過幾個浪頭,余韻本還要持續一陣,被連喊幾聲倏然回神,最先恢復的卻是疼痛--適才她動情已極,蛤珠充血腫脹,被耿照粗魯磨蹭,豈能不疼?是快感一瞬間漫過了痛楚,尚且不覺厲害;此際回神,嬌嫩的私處竟熱辣辣地痛了起來。
她本能夾緊大腿,濡滿愛液的腰巾被飽腴的腿根揉著一縮,恰恰捂住玉戶,濕暖的絹布貼熨著蒂兒,不但腫痛略消,溫溫的液感包覆其上,似又喚回一絲酸美,快感又將延長。
耿照哪里知道其中周折?急得連喚,驀地頸間一疼,卻是女郎張口咬落,細細貝齒印入肉中,痛得分外麻利。
他乖乖閉上了嘴,維持原有的姿勢不變,耳畔一溫,一股濕暖香息噴來,悠斷瘖啞的氣聲里帶著令人驚心動魄的撩撥與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