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不在。當天要上場的,是這一位。”
鬼先生微微一笑,擊掌道:“進來罷!”
“喀、喀、喀”的清脆聲響回蕩于秘道間,一條渾圓結實、無比修長的雪白大腿跨入廣間,被小腿上金燦燦的脛甲一映,益顯其長。
趿著船形硬屐的光裸腳背酥瑩如玉,玉顆般的足趾修長攏斂,襯與趾甲上彤艷艷的蔻丹,既有健美出挑的體態,又充滿女人味,比之一身陽剛氣息的雪艷青,更引人遐思。
隔著大半個廣場望去,來人身量與雪艷青相差彷佛,但身材卻更加豐盈,雙峰飽滿挺凸,不僅將胸甲高高撐起,甲上更擠出兩團雪肉,當中夾出深邃的乳溝,既高聳驕人,分量十足,又有嫩乳的嬌綿滑軟,于“堅挺”與“彈手”兩者間取得完美的平衡;“虛危之矛”之上的索兒莫鐵甲胄由她穿戴,較雪艷青的英武魁偉更增三分麗色,壓倒性的肅殺之氣大減,成了令人眼酣耳熱的酥紅嫵媚。
她雖掛著一副遮眼的金織面具,蚳狩云仍一眼認出是誰,愕道:“怎會……怎么會是你!”
自從姥姥隨那人離去,盈幼玉便懸著一顆心始終放不下,既掛念姥姥安危,又擔心甫脫虎口的孟庭殊而今安在,若非姥姥交代她須以腹中陽丹為先、“此物寄托著教門未來的盼望”云云,她恨不得溜出門去,能搶得一柄長劍在手,殺盡隔鄰一窩畜生也好……
“畜生!”
她一咬銀牙,恨恨捶著床榻,才想起姥姥吩咐,忍不住伸手輕撫肚皮,忽然失笑‘,又不是身懷六甲,陽丹是眞力所聚,日后積累扎實了,是要生大威力的,怎能與胎兒相比?
腦海中掠過“胎兒”一一字,不由得面頰發燒,心想:“他……那紹豬不知怎么了?姥姥說谷中遭歹人所占領,傷了不少姐妹,不知他……平安與否?有沒逃過一劫?”
原本既是害羞,又有些矜持,頻頻告訴自己她可不是掛念貂豬,只是可惜了忒補人的玄陽之精,越想那張昏迷還蹙著眉頭的黝黑臉龐越浮上心頭,胸口忽有些郁郁,忍不住鼻酸,也不知是怎么了,抱著軟枕,趴在床上生悶氣。
那日她昏迷后,被蘇合薰帶回北山石窟,安置于其中一間石室,時昏時醒,期間由黃纓負責照拂,并不知耿照也來到此間;蘇醒后只見得姥姥一面,自是一番悲喜交加,見姥姥未究失了守宮砂之責,慶幸之余,也不免有些慚愧。
當天夜里,冷爐谷便即失陷,耿、蘇一一人失手被擒,打入望天葬,她與姥姥則被移出北山石窟,軟禁在門主專用的天宮頂層,再度與耿照失之交臂,并不曉得她們口中偶而提及的“典衛耿某”便是她私藏起來的貂豬。
突然“喀”的一響,房門推開,盈幼玉以為鄰室惡徒酒醒闖入,猛然坐起,赫見來人生了張白皙圓臉,笑臉迎人,胸前一對雪嫩乳瓜幾欲鼓爆衣襟,稍一動便掀起滔天乳浪,卻不是黃纓是誰?喜得差點迸淚,失聲歡叫:“……阿纓!”
“噓———”
黃纓以指抵唇,示意她噤聲,輕手輕腳關上房門,上了橫閂,這才笑咪咪摸上榻。盈幼玉忍不住與她四手交握,高興得都忘了端出架子,眨著淚花道:“你平安無事……眞太好啦。”
黃纓笑道:“姑娘無事,那才叫好。我現下忙得緊,早晚都有事。”
逗得盈幼玉破涕為笑,故意板著臉道:“去去去,就不能說幾句中聽的么?笨也笨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