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忍不住了,“你可以大膽點。”
不輕不重的反而弄得他跟貓爪一樣難受。
許輕宜笑了一下,“我很矜持的。”
沈硯舟低身吻過去,故意弄得她叫了一聲。
然后挑起眉,“這叫矜持?”
浴室的燈亮了很久,水也嘩嘩的放了很久,晚飯時間早就過了,月亮都來了又回。
但是最后許輕宜在床上靠著,沈硯舟一本正經:“復查完醫生說還得繼續一段時間。”
許輕宜才不信,但是她沒戳穿。
趁機要求:“那你要配合我,我最近設計一個新品,剛好要兩個人配合。”
他當然是同意。
“住這里?”沈硯舟問她。
許輕宜其實也挺想,抱著他睡應該會特別滿足。
但是她又怕今天剛見過面的沈聿橋突然電話找她。
只好借口回去了。
躺在床上,許輕宜盯著許沉的病房監控。
許沉好幾個手指都能動了,可是依舊沒醒。
快點醒吧,醒了她就有底氣了不被沈聿橋控制了,她自私的也想和沈硯舟走得更長遠。
太累了,晚上睡得不錯。
沈硯舟給她留了言,說他今天忙,過兩天有空了調整好最佳狀態,好給她當模特用。
許輕宜看著微信一個人笑。
反應過來的時候,是手機黑屏,屏幕里她笑得有點傻氣。
拍了拍臉,起床工作,把新設計品模型和雙人用具結構弄好,到時候要用。
許輕宜那兩天幾乎沒出門,睡得也早,也是身體最佳狀態。
然后那個周末,兩個人幾乎都沒出門,整整在房間里待了兩天。
很瘋狂。
許輕宜這輩子都沒敢想自己會這么“墮落”。
沈硯舟盡職盡責的給她提了改進意見。
她突然想起來上次和曾淮西說話被他撞見,看了看他,“他也這個職業,然后問我幾個知識盲區。”
沈硯舟微微挑眉,“你的工作你做主,工作就不用顧慮我。”
意思就是私下不行。
許輕宜是真沒忍住,抱了他的脖子,“你怎么這么好?”
沈硯舟側過腦袋抵著她的額頭:因為你好。
命都是她救回來的,何況是人呢?
只要她能好,他大概什么都會愿意做。
許輕宜那會兒心底柔軟又貪戀,沒忍住問了一句:“中秋想回家陪奶奶,你要不要一起?”
她一直跟奶奶聯系著,老太太反正報喜不報憂,感冒了一次比較重,還不讓鄰居說。
許輕宜覺得隔段時間還是要回去看看。
沈硯舟得了便宜還賣乖,拿起了架子:“許女士,你求我的事情有點多呢。”
“藥膏貨源在弄了,設計品幫你用了,還要陪著過中秋……”
許輕宜看他那壓不住的嘴角,換以前肯定故意說算了,這一次很配合,“給你記著呢,一次一次還行了吧?”
“叮咚!”她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一下。
屏幕亮起,清晰可見的十萬入賬。
是沈聿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