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是“嘟嘟嘟!”的警告音。
許輕宜皺起了眉,想索性嘗試“123456”這種最原始的密碼。
可是手放到密碼盤上沒敢輸入,錯誤三次,密碼盤會被鎖住的。
她終于抬頭看了他,“我進去也不可能對你做什么,送你進去也不行嗎?”
沈硯舟這會兒的神態異常的松懶,甚至有些諷刺。
“既然不做什么,更不必進去了。”
一句話把她堵在那里,再糾纏就真的是她不要臉了。
許輕宜糾結了沒兩秒,不要就不要了,鎖住就鎖住吧。
她轉過身,又一次去嘗試輸入密碼。
反正最后一次錯誤機會,她直接輸自己的生日。
還沒輸完的時候,沈硯舟突然扣了她的手腕,不讓她繼續。
剛剛還一派懶散,這會兒態度卻突然很強硬。
許輕宜抬起視線,盯著他的眼睛,“為什么不讓我輸?”
是因為她猜對了嗎?
這個念頭讓她整個胸腔瞬間彌漫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漲感。
他這個別墅連她都不知道,卻用她的生日做密碼嗎?
為什么?
是不是未來某一天想叫她搬過來一起住?
許輕宜張了張口,想問點什么,但又問不出口。
她試圖把手抽走,繼續輸密碼,沈硯舟死活不松手。
“你捏疼我了。”她緊著眉頭。
確實是真的疼,酒精麻痹下他大概對自己的力道有感知差。
沈硯舟繃著臉,松開她,吐了一個硬邦邦的字眼:“走。”
許輕宜不走,必須弄清楚密碼是什么。
如果他都用她的生日當密碼了,那怎么可能是突然不喜歡她了呢?
她再一次轉過身,輸入自己的生日。
沈硯舟試圖阻止過,只是他現在自己都站不穩,許輕宜甩開他的手之后,他直接靠到墻上站不直。
許輕宜已經輸入完畢。
門鎖發出一聲“嘀嘀”的悅耳,然后開了。
她站在那兒,轉過身看著他,眼神復雜,心情更加復雜,有不解更多的是高興。
“為什么?”她忍不住把聲音都放輕了。
為什么要用她的生日,但又為什么說他一心不能二用兼顧不了她?
這哪是不再喜歡她的行為?
沈硯舟終于扶著墻壁側過身,自己往門里走。
許輕宜一點沒客氣的抬腳跟著進去。
剛進門的時候,許輕宜的注意力都在沈硯舟身上,她沒有留意玄關兩側墻壁的壁燈。
直到沈硯舟進門不換鞋,而是抬手,把壁燈上裝飾的兩個櫻桃掛墜扯了下來,順手就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
許輕宜驚愕后呆愣著。
雖然他動作很快,但是她看清了。
是她最喜歡的櫻桃,她和他說過的,她最喜歡櫻桃了。
還有在床上幾乎不下來的那兩天,許輕宜也抱著他的胳膊,很憧憬的說過以后想買房,房子一進門的玄關一定要掛兩串特別漂亮的櫻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