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賠笑:“藥是有的,只是這也是老毛病了……”她瞥了幾眼四皇子。
獨孤鉞站起來:“我去看看。”
虞錚也站起來:“把斗篷穿好再去吧,也不在這一下子。”
虞錚從堆雪手里接了斗篷踮起腳給四皇子披上去:“慢些走,別滑倒。”
獨孤鉞低頭看她:“改日來看你,不必出去了。”
“好。”她笑了笑囑咐外頭:“你們送四皇子出門,照亮些。”
獨孤鉞又看她幾眼后走出去。
相思客客氣氣的行禮,但是看得出來她有點得意。
虞錚……
虞錚覺得更好笑了呢。
等把人送走了,虞錚就叫關上了院門。
屋子里一時靜的落針可聞,虞錚道:“來吧,我們烤甘薯吃。”
羅媽媽嘆口氣,什么都沒說,只是進了內室里鋪床去了。
虞錚也進去:“嘆什么氣啊?人家身子不好。”
羅媽媽哼了一下:“總是身子不好,還想著來搶人嗎?”
“她要搶,他要走,我強留他么?”虞錚不在意的搖搖頭:“沉住氣啊奶娘,這才哪到哪?能被搶走的,說明不是我的。但是總需要搶才能到手的,也不一定就是她的。”
羅媽媽笑了:“罷了,是我心急了。去吧,烤你的甘薯去,夜里不能多吃啊,燒心。”
虞錚點頭走出去。
雪是半夜停下的,早上起來,就聽見外頭掃雪鏟雪的動靜。
有過上一次后,門外的雪再沒有被耽誤過。
虞錚打扮好后帶著堆雪和青霜去請安。
正院里柳氏起來才知道昨晚的事,她嗤笑一聲什么都沒說。
白側妃今日自然是來不了,既然昨晚說是病了,今早再來算什么呢?
眾人坐定說話,柳氏道:“白妹妹一向如此,虞妹妹你別多心。她身子不好,心口的毛病也是不好治。”
“這么嚴重?我倒是無所謂,只是這聽著就叫人覺得煎熬,太醫竟也沒法子?”虞錚蹙眉。
“我聽說當年白側妃是跟著咱們四皇子去軍中的時候受了傷,就不知道是什么傷這么嚴重。”方氏道。
柳氏搖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是傷的不輕。”
虞錚挑眉笑了,各有各的小秘密。
上午時候,白側妃叫人送來了一盆花,開的好的水仙。
冬日里,水仙養在室內挺好看的。
只是虞錚一向不喜歡這個味道。
來的人只說是白側妃說了,昨兒打攪了虞側妃的好事,特地送來賠不是的。
虞錚笑著接了,問候了幾句。
來人走了,她就叫人把花放在了隔間里,她真不喜歡。
沒想到那花放在隔間,下午時候就出問題了。
堆雪她們看了好幾次,看著那花瓣就蔫兒了。
隔間也不冷,按說不應該啊。
過了半日一夜后,早起就看得出,那花不成了。
“側妃,隔間也不冷啊,奴婢們照顧的不好,水仙花大概是養不活了。”堆雪愧疚的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