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也是重臣,必然是要站隊的,早晚而已。
三公主也不問那天細節,她憋壞了,那天玩的也并不盡興。
虞錚這一來,她索性叫人去請人,很快就來了好幾位朝臣女眷。
其中就有晉王府待客那一日來的玉氏。
玉氏最是喜歡熱鬧,她見了虞錚也高興,幾個女人很快就玩到一處。
晌午自然不會回去,就在這里用膳。
三公主還派人去給獨孤鉞傳話,叫他下午回府的時候來接虞錚。
虞錚推拒了一下,倒也沒怎么在意。
來不來都行。
結果到了半下午,獨孤鉞還真來了。
不光他,同時來的還有九皇子。
九皇子婚事定下后,就盯著府邸,今日正好跟獨孤鉞在一起。
一見面就抱怨:“三姐姐只管叫四哥,怎么不叫我?”
“叫你做什么?你媳婦又不在我家。”三公主笑他:“多大個小伙子了。”
九皇子嘿嘿笑,與眾人見禮。
眾人不敢受禮,紛紛起身。
不過顯然,幾位從西河來的貴婦與他也是熟識,都能說上幾句話。
不過到底是男女有別,女眷們不一會就都走了。
獨孤鉞坐下就沒說什么話,眾人給他請安他也只是嗯。
不過大家都知道,他就這樣,該有的禮數是都有的,也不是眼高于頂。
用三公主的話說,就是哪都好,沒有嘴。
所以大家并不會計較。
她們比虞錚還習慣呢。
看得出來,三公主和四皇子關系是一直不錯,所以這些女眷們也常見他。
眾人才走,劉京也回來了。
他給獨孤鉞和九皇子行禮,又給虞錚行禮。
虞錚不敢受,忙回禮。
眾人坐下來,三公主靠著劉京:“接下來就是老八家里擺宴了,就在后日了吧?”
“是,八哥都預備好了,只等著到時候熱鬧了。可惜三姐姐也不能喝酒,到時候姐夫多喝點。”九皇子嘿嘿笑。
劉京忙道不敢:“我的酒量你們也知道……”
三公主拍他一下:“還能怎么樣,大不了醉一晚上。”
劉京搖頭,他自打尚主后,別的都還好說,公主總是愛喝酒。
他倒不介意,主要是他也得跟著喝。
他酒量不算特別差,但是跟這群獨孤氏的比起來,那真就沒法比。
本來三公主還想留他們用晚膳,但是九皇子要回宮。
他暫時還沒能搬出來呢,宮門關閉就不好行走了,沒什么要緊事不敢這么作死。
所以只好散了。
看得出來,三公主養胎可悶壞了。
虞錚與她說過陣子還來看她,就與獨孤鉞走了。
獨孤鉞今日是騎馬,但是這會子也不去騎馬,就坐上了虞錚的馬車。
虞錚看他一眼對他笑:“夫君又心疼馬了?”
獨孤鉞愣了一下抿唇,坐下來就勾了一下她的腰。
東君越發淘氣了。
虞錚靠著他笑:“夫君的馬是戰馬,勞累多年,確實該休息的。”
獨孤鉞不說話,只是在她腰上捏了一下。
虞錚就笑了。
馬車走出這條街,前面有些聲音。
趕車的人把馬拉住,馬車就停下來。
“怎么了?”坐在車轅上的王福問。
侍衛道:“前面封路了,大王稍候,屬下去看看。”
還沒走過去呢,那邊封路的人也已經開始看是誰了。
馬車上是沒有明顯的標志,但是這個規格的馬車不是誰都能用的。
一看就是皇家的。
所以巡城的士兵趕緊跑來,還沒接近馬車,就被侍衛攔下:“晉王府車馬。”
那人忙不迭:“小人不敢阻攔,這就放行。”
馬車就又走起來,到了近前,獨孤鉞掀開簾子:“誰的人?”
那小隊長忙報了個名字,韓寧想了想往上追:“錢將軍的人。”
錢將軍是早年一直跟陛下的將軍,簡單來說,不站隊。
獨孤鉞點頭,也不去問他們做什么,只是道:“莫要擾民。”
那人忙不迭應下,說自己要抓的人抓到了,這就回去。
被抓的是個中年男人,頭上蒙著黑布,看不出樣貌。
那些人也沒有叫獨孤鉞看的意思,獨孤鉞也不去看,放下車簾。
走遠些,虞錚道:“這一次,應該能把京城里暗中的人抓住大半了。”
出事之前,京城那些流言的事也不知與李懋那一行人有沒有關系,虞錚料想是沒有的。李懋應該是近期才進城。
獨孤鉞點頭:“那是父皇的人。”
他沒說太多,但是料想東君已經明白了。
虞錚點頭,確實明白了。
陛下依舊希望是齊王繼位,但是陛下還是親自出手了。
畢竟涉及前朝皇室,這是動搖國本的事。
他自己來插手處置,比什么都妥當。
回了府,虞錚不急著回去,就在前院坐下來。
天熱,她也不想坐屋子里,就在外頭廊下坐著。
才開始喝茶呢,白側妃就趕來了。
她只說來看看四郎。
虞錚與她見禮,也沒急著退。
獨孤鉞對于白側妃的來,也沒表現出明顯的高興或者不高興。
倒是白側妃自己比以往都主動:“四郎是否先去更衣?今日這樣熱,瞧四郎都出汗啦。”
【明天有事情需要請個假,24號更新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