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綬也是能理解洛陽那幫學子追捧宋煊的緣故。
畢竟長這么大,還真沒有見識過宋十二那樣的大才呢。
應天書院的學子們早就習慣了。
宋煊還沒怎么入學就整了個大活。
縱然是不認識宋煊的臉,那他的名字也是口口相傳,成為議論的中心。
晏殊收好了信件,卻是笑問:“同去?”
“也行。”宋綬臉上也帶著笑容。
宋煊是先回來了,其余學子還在洛陽呢。
如今應天書院依舊有不少學子在刻苦讀書。
先后兩次通過發解試的人絕不早少數。
為了能過在省試當中大放異彩,卷起來的從來不在少數。
范仲淹看完之后,頓時眉開眼笑。
“十二此子還是有著相當強的天賦,假以時日必定能帶領整個大宋文壇走向繁榮。”
宋煊年紀尚輕便有如此覺悟,眾人對宋煊當真是極為滿意的。
夫子王洙雖然是主要教導宋煊的“班主任”,但是在座的哪一個夫子沒有提點過宋煊?
故而當范仲淹說完后,眾人也是笑笑。
畢竟只要宋煊代表的是應天書院,他在外面掙下多少榮譽,也會有應天書院一份。
更何況宋煊身上的印記也早就洗不掉了。
倒是更加年輕的王洙有些難以接受。
“我知道宋十二很強啊,但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強。”
“哈哈哈。”
幾個年歲大的,對于王洙如此詢問確實感到好笑。
因為宋煊確實是強。
大家都盼望著能考中狀元呢。
這才是更能宣傳應天書院的招牌。
“如此有實力的學子,此番回來之后也該讓他收收心,奔著科舉上使勁了,還是要考狀元。”
“是的。”
張師德摸著胡須開口道:
“我的老友給我寫信,說是朝廷將要改革,要把策論放在詩賦的位置上去,也不知道真假。”
“由此人心惶惶,許多學子不知道要把重點放在哪里?”
范仲淹說不擔憂宋煊有這方面的煩惱都。
他本來就是策論寫的極佳,提出的建議都能直接運用到國策上去。
至于詩賦,經過長久的練習。
宋煊也不至于過于離譜,否則也不會考中解元。
故而,無論科舉考試怎么變換側重點,對于宋煊而言,都沒有什么太大的阻力。
反倒是大批通過發解試的學子,他們更容易受到影響。
因為這批人都是先通過第一輪詩賦的考試,才能進入第二輪去考策論等等。
只要第二輪考的不是太差,基本成績都是按照第一輪的詩賦走。
若是朝廷突然改變科舉考試的側重點,當真會讓許多學子措手不及。
晏殊明白張師德說在問自己的話,但是朝廷定下來的事,還沒有準信,他也不能往外說。
免得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與誤會。
“此事我也有所耳聞,若是想要變化,朝廷要該出個章程了。”
“否則學子們依舊按照以往的情況準備溫習功課,怕是會用上無用功的。”
范仲淹見晏殊也沒有給個準話,他也就不過多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