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錢都在這里,立馬清點,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班掌柜的心里哇涼哇涼的,原來矛盾點在這里。
他當真是不想收錢,就當給宋煊賠罪。
就想著沒有這回事,可是在宋煊看來,你就是想要拿捏本官。
班掌柜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連忙賠罪:
“小人當真沒有那份心思。”
“點錢!”
許顯純只是冷聲說著:“別逼我說第二遍。”
班掌柜的一瞧許顯純如此言語,再瞧旁邊立著那個壯漢,當即就慫了,連忙把伙計都叫出來當眾點錢。
李君佑沒什么事,成天在東京城當溜達雞玩。
瞧見有熱鬧看,自是發問,到底怎么回事
“原來如此。”
王羽豐也是哈哈大笑幾聲:“他怎么敢跟宋狀元提這種事的”
“就是。”
李君佑如今與宋煊可是有著親戚關系,當即高聲道:
“我看這班樓的掌柜的也該換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是如何羞辱宋狀元的。”
“就是。”
“我可是聽說了宋狀元為人仗義,自掏腰包請下屬吃飯,還是被班縣尉借著親戚關系請到這里的。”
“結果班樓的掌柜的不會做事,興許還把班縣尉的前途給毀了。”
班掌柜的聽著閑言碎語,臉上更是紅一陣。
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惱怒!
王羽豐是沒敢把他姐夫的事往外說,但是并不妨礙他有些懼怕宋煊這位“立地太歲”!
劉從德他拎不清,但是王羽豐拎得清楚。
要不然也不會主動在孫羊正店買單,與宋煊道歉。
王羽豐清楚的知道劉太后會逐漸老去,并且新皇親政。
大宋還是老趙家的天下。
所以在他得知劉從德這么“不知死活”后,王羽豐才有了跳下船的心思。
別他媽的好處沒吃多少,但是要搭上誅九族的罪過。
畢竟劉從德的妻族,可就是他們王家!
“宋狀元這脾氣是真硬啊。”
王羽豐十分感慨的道:
“幸虧當日聽了哥哥的教導,要不然我平白就得罪了人家。”
“咱們兄弟二人說那話做甚”
李君佑揮舞了一下扇子:
“我聽說宋狀元會去縣衙外的攤子吃午飯,咱們也過去溜達溜達,溝通溝通感情。”
“對對對,兄弟也正有此意。”
王羽豐覺得自己可太適合與宋煊多交流。
大家相互處成熟人了,方便自己將來好“跳下賊船”!
正打算排隊吃飯的人,一聽這話,直接就散了。
在班樓里面等著吃飯的人,那也是被招呼的走了出來,順便再咒罵幾聲,險些都被你給騙了!
一眨眼的功夫,班樓就人去樓空。
就獨留一幫伙計面前剩下的許多銅錢。
“哼。”
許顯純看都沒有看他,招呼王保坐車,直接走了。
班掌柜的險些站不住,直接倒在了伙計的懷里。
宋煊宴請下屬,以及在班樓鬧出這么一檔子事來,很快就被傳揚開了。
許多人都在痛罵班樓不知死活。
尤其是許多正店和其余小店,都在抓住機會攻擊班樓。
七十二家正店,以及無數人都想要把屬于班樓的生意搶到自己這里來。
商戰就是這么的樸實無華。
你只要出了錯,那必須給你多多宣揚,到時候口碑差了,就沒有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