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蟲溪不加理睬,大巫師徐徐道:”你的膽量太小,你不該擅自亂跑。“
爺爺應該膽量大到看著你殺我?不跑等死?
蟲溪覺得這些反派真是腦殘至極,于是不屑的撇過臉。
大巫師見他這個態度,惱火道:“要知道,蟲暴中的蟲子千奇百怪,什么樣的情況都會出現。你觀測形勢后撤,不僅不能脫離險境,還會影響我,像這次,要不是啟及時發現壁蠊的不對,你早就死了。”
可這句話傳到蟲溪耳中,卻讓他皺起了眉頭。
他不應該惱怒的將我一殺了之?什么意思?
蟲溪皺眉,大巫師微微嘆了一口氣。
“唉,溪,你在巫之一道上頗有天分,可小聰明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當謹記此次教訓。回去好好想想吧!”
不拷問我?
蟲溪看向旁邊苦大仇深的蟲羽,換來怒目相視。
搖搖頭,大巫師揮了揮手,石盆里射出一道黑影爬到蟲溪肩膀上。
“呲呲。”
是他的御蟲,二尾飛蜈。
什么意思?欲擒故縱?
蟲溪更懵了。他承認大巫師他們很厲害,可把御蟲還給他,他們就不怕他趁機偷襲的嗎?
不待蟲溪想明白,蟲羽抓住他衣領把他拎著幾步走出石室扔在地上。
“都是你個混蛋,啟師兄才會受傷。大巫師就應該把你的神橋擊毀,將你趕出去!“
怒罵一聲,蟲羽走進石室。
“這怎么回事?”
蟲溪完全懵逼,他已經準備好慨然赴死,可對方鬧的這是哪一出?
“你居然沒事?你為什么沒事?”
蟲蟄的身影從陰影中現出,他一臉驚愕。
蟲溪看了他一眼,計上心頭。
“我為什么要有事?”
“你,害得啟師兄重傷,大巫師為何沒有懲罰你?”
“什么意思?我哪時候害啟師兄了?”
蟲蟄捏緊拳頭,怒氣沖沖的道:“你還狡辯!”
“要不是你擅自逃跑,大巫師何必派個壁蠊去保護你?那只受到**線蟲寄生的壁蠊應該把你干掉才對!要不是大師兄,要不是他,你,你……”
“原來是這樣!”
套出蟲蟄的話,蟲溪愣在原地。
本以為大巫師想殺他,是蟲啟不顧性命救了他,可現在看來,情況好像不對。
“難道我想錯了?”
發現自己一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蟲溪不敢信。
“我必須驗證一下。”
他靈機一動,不屑的看向蟲蟄道:“呵?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沒死,是讓你大失所望了啊!現在我沒受罰,是不是更不爽,是不是想砍死我?你敢嗎?不敢吧?要不我教教你?**線蟲那么厲害,你去找兩只,把我一寄生,到時候我不是任你宰割?“
憤怒的蟲蟄傻眼了,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教著別人去謀害他,實在令人不敢想象。
“你,你不要命了?”
“怎么不敢?”
“我,蟲溪,你給我等著。”
蟲蟄無言,懼怕的看了蟲溪一眼,落荒而逃。
“呵,就這水平還想殺我?”蟲溪鄙視的看著他消失在拐角。
“你又在惹事!”
轉頭一看,蟲羽一臉寒霜。
“他要去找**線蟲殺我。”
“**線蟲?你給我滾!”
蟲羽怒喝一聲,扔出一個包,氣哼哼鉆進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