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電費都不夠
他屈指彈向老太爺的膝蓋,骨節碰撞聲中,老人的右腿突然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折:“要么你和你的狗腿子,自己打斷雙腿爬出去。”
話音未落,又一枚指節擦著武者首領的耳畔飛過,那人的左膝瞬間爆裂,血珠濺在鎏金托盤上:“要么我親自動手,讓你們見識下什么叫真正的骨折。”
“你…你這是逼人太甚!”
老太爺踉蹌著扶住擔架,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陳氏集團的武裝隊就在樓下,你以為單憑這點妖術就能——”
“妖術?”
江河忽然大笑,隨手抓起桌上的咖啡壺砸向墻面。
陶瓷壺在接觸墻壁的瞬間炸裂成齏粉,粉末卻如被無形之手操控,精準拼成“斷”字懸在眾人頭頂,“這只是你們凡人理解不了的力量而已。”
十二名武者面面相覷,忽然有人怒吼著抽出腰間短刀:“一起上!他只有一個人!”
刀刃寒光未及近身,江河已抬腳踹在最近的武者胸口。
那人如同被卡車撞擊般倒飛出去,后背撞碎落地窗玻璃,在半空劃出道血線后墜入黃浦江。
“還有誰?”
江河甩了甩褲腳的玻璃渣,目光掃過剩下的武者,“你們的槍在我眼里不如燒火棍,你們的刀砍不破我的皮膚,你們的命——”
他指了指老太爺腰間的炸藥,“比這堆塑膠還脆弱。”老太爺忽然按住耳麥,蒼老的聲音里帶著病態的狠厲:“給我開槍!就算同歸于盡——”
十二名武者同時掏出藏在袖口的微型手槍,槍口對準江河的眉心、咽喉、心臟等要害。
“砰!”
第一聲槍響未落,江河已欺身到最近的武者面前。
他徒手捏住槍管,金屬在掌心發出熔巖般的咕嘟聲,下一秒,槍管竟如軟泥般倒灌進槍膛,灼熱的金屬液濺在武者臉上,燙得他慘叫著跪倒。
其他武者的子彈相繼出膛,卻在觸及江河身體時詭異地改變軌跡——有的嵌入天花板,有的射穿窗簾,還有一枚竟原路返回,擦著老太爺的頭皮釘入墻壁,驚得他尿濕了褲襠。
“我說過,”
江河抓住老太爺的衣領,將其重重砸在墻上,“你們的武器傷不了我。”
他指尖劃過對方腰間的鱷魚皮錢包,抽出那張一塊錢紙幣,“現在,兌現賭約。”
老太爺渾身發抖,忽然從袖中甩出枚煙霧彈。
灰色煙霧中,十二名武者掏出藏在擔架里的武士刀,呈扇形將江河圍住。
刀疤在晨光中泛著冷光,卻見江河抬手輕揮,所有刀刃同時崩裂成碎片,如暴雨般釘入武者們的大腿。
“啊!”
“腿…我的腿!”
哭喊聲中,江河緩步走向老太爺,后者正連滾帶爬地向樓梯間挪動。
他抬腳踩住老人的后心,皮鞋底碾過昂貴的唐裝面料:“我給過你體面的機會。”“求…求您饒命!”
老太爺趴在地上,額頭磕在碎玻璃上,“我斷腿!我自己斷!”
他顫抖著摸出腰間的匕首,卻因手抖兩次掉在地上。
江河不耐煩地一腳踢飛匕首,屈指彈向老太爺的雙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