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門自動開啟,老船長深呼吸著走到了辦公室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房門便自行打開。
“很高興見到您,薩布爾先生。”
江秉正站在窗前,望著城外高聳的垃圾山,幾架澤塔科技的‘華蓋’垃圾處理無人機正吊裝著幾個巨大的金屬垃圾箱,正緩緩的向著城外的那座垃圾山飛去。
“科技的發達,讓機器取代了人工,很久以前,家長管教孩子的時候都會告訴他們要好好聽話,專心做作業,不然以后就得掃大街,但是現在呢,連掃大街的機會都沒有了。”江秉轉過頭注視著體型消瘦的老船長,說了句玩笑。
“穆阿邁爾·雷耶斯,我從洛根那里得知了你先前的合作邀請,很難想象,會有中間人愿意去主動捋荒坂的虎須,但是目的卻只是為了救上一些與自己不相干的孩子。”
江秉輕輕抬了抬手,桌子上的一杯威士忌便無風自動的滑到了對方面前。
“不得不說,老船長,你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面對著面前玄奇的一幕,老船長皺了皺眉,卻很快伸出手,端起了那杯威士忌,畢竟這可是【逆熵】老大敬的酒,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他不喝都不像話。
“實際上,有關系,薩布爾先生。”望著這個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內已經將勢力膨脹到自己看不懂地步的老熟人,作為前公司狗的老船長將話說的很客氣。
他喝了一口杯中酒,如水般清爽的酒體在他口腔中劃過,飽滿的油脂感和如絲綢般的順滑讓他眼前一亮,隨后混雜著麥芽,花香、和香料味道的復雜風味與香氣讓他不由得‘嘖’出聲。
老船長是個會喝酒的人,自然更加明白杯中酒的珍貴。
不過烈酒下肚,還是讓他有恙的身體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我是個土生土長的圣多明哥人,不過稍微特殊一點的是我僥幸混得好了點,但是要我說,咱脫貧致富了,總要想辦法拉上一把窮鄉親們。”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在你的老東家那里干了。”
“因為有一天早晨我被上頭的那個傻逼罵的狗血淋頭,我突然間想清楚一個道理,這世道,你如果不想被這些個傻bc,就得想方設法的c他們。”
“很有見地”江秉破天荒的對一個觀點表示了贊同。
“薩布爾先生,您應該知道”老船長強忍住咳嗽,轉頭看向北側的窗戶,從五層的高度北望,能夠清晰的望到遠處錯落有致的工業園區。
“那里是荒坂的工業園,從61年開始,荒坂的工廠就偷偷的往地下排放著有毒的污水,讓所有生活在圣多明哥的人終日里提心吊膽。”
老船長說著話,開始解著自己茄色皮衣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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