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楠的獵人們通常并不會配備盾牌,作戰方式也是以高速躲閃還擊或者干脆的以傷換傷為主。
這都是因為他們獵殺的對象通常都‘力大無窮’,遠超人類的范疇,盾牌并不能有效阻擋它們的攻擊,反而還會是累贅。
這也是獵人們的制服通常也都是皮質為主,不大量采用金屬的原因。
渴血獸的攻擊亦如無智的野獸,沖到神父近前時直接飛撲揮爪,用如猛虎下山般的姿勢探出十幾厘米長的利爪,將獵物籠罩。
可惜它面對的是一位在千百次慘烈廝殺中幸存的老獵人。
矮身,小腿發力,神父的禮帽幾乎是擦著渴血獸的利爪交錯而過。
人橫移躲閃的同時,他那比常人粗壯的臂膀已經將近一人高的長柄斧水平掄圓了砍在對方的右后大腿之上。
沒有慘叫,甚至沒有鮮血溢出。
如渴血獸這種的扭曲野獸對痛苦好似沒有感受,受到攻擊它緊接著便扭動纖細狹長的腰肢來了個‘回首掏’。
老獵人早有準備,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好似提前便已經料到此舉舉動。
而亨利克則是從另一面包抄,手中的鋸肉刀被他直接展開砍在對方肩胛骨的位置,嵌入對方體內的鋸齒隨著他的拖行鋸出一條狹長而又干巴巴的傷口。
這條傷口皮肉外翻,但是仍然沒有鮮血流出,好似對方體內壓根沒有鮮血這種東西。
但是這樣的攻擊對于這頭野獸來講只能算是蚊蟲叮咬的小傷。
受到攻擊對于它來講好似一點影響都沒有,猶豫與恐懼仿佛從不在它混沌的思維之中。
反擊幾乎是接著老獵人的攻擊立刻到來。
它展開雙臂,枯瘦的狹長手臂便直接覆蓋了大半個街道,看起來干瘦的雙腿猛然發力,爆發出堪比獵豹沖刺的速度,直接用爪影將兩個敵人全部覆蓋在內。
但是這種前搖明顯的攻擊是絕對打不到兩位老獵人的,不過這也僅僅只是開始。
明明沒有多少肌肉,渴血獸那干瘦的身軀卻好似永不疲倦,一爪接著一爪,狀似瘋狗,不斷用攻擊壓縮著兩人的躲閃空間。
這招極為有效。
縱然神父盡力躲閃,但是在對方近兩米的臂展下,依然很快掛了彩。
厚實的皮衣與內部編織的金屬絲線在利爪下宛若無物,只是輕微的觸碰,一道長長的傷痕便留在他的肩頭。
鮮血瞬間自傷口流淌出來。
霎時間,渴血獸聞到鮮血的味道,猛然間更加狂暴起來。
兩只利爪揮舞的簡直如同血肉旋耕機,將面前的石質地面,木質建筑,板車、棺材,路燈柱、欄桿等所有阻擋在面前的障礙物撕扯的粉碎,直撲加斯科因。
亨利克在此期間,用手中的鋸肉刀幾乎將渴血獸的整個屁股全改了十字花刀,也本無濟于事。
對方打起來完全就是一條瘋狗,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傷勢,也不會因為受到傷害退縮,除非死亡,否則就是一味地猛攻。
無賴的做法配合上對方看起來干瘦,但實則堅若精鋼的軀體,僅是幾個回合便將神父逼到絕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