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太保守了。”
禹青和笑著搖搖頭:“不妨想的更大膽一點。”
幕僚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大,連忙說道:“難道您想順便栽贓給其他的皇子?”
“妙!真是太妙了!這可謂是一石二鳥啊!”
他一想到三皇子成了太子,自己的身份也跟著水漲船高,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呵呵,你覺得是就是吧。”
禹青和笑而不語,眼睛微瞇。
如今的父皇尚還健在,精力看著反而比以往還要越發旺盛。
就算他真的成了太子,又要等到父皇多久才能仙逝上位呢?
區區太子罷了,要做也是做最高的那一個。
這一波別人以為他在第三層,實則他已經沖上了大氣層!
收回思緒,禹青和步伐加快。
“走了,我們還有事要忙。”
“那些禁軍都是一些粗獷的莽漢,只對父皇忠心耿耿,要讓他們安分守己的為我辦事,恐怕要費不少功夫。”
懸州。
北祁王府,庭院之中。
蕭天圣將手中的密信詳細的看了一遍,冷哼一聲。
“這些文官果然就只會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渾身真氣動蕩間,密信憑空碎裂成一些微末紙屑。
坐于一側的李寒舟見狀,不禁開口詢問:“父王,是龍庭那邊有結果了?”
“不錯,因那圣旨的緣故,昨日有一大堆官員出來彈劾我,說我妄圖謀反。”
蕭天圣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哈哈一笑:“不過他們說的倒是真對。”
“只是可惜,他們空有一身耍嘴皮子的功夫,卻不敢來直面本王。”
李寒舟附和一句:“他們來了怕不是要抬著棺材出去了。”
聞言,蕭天圣哈哈一笑,接著望向李寒舟,神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小寒,你可知為父為什么敢公然抗旨?”
李寒舟不假思索道:“因為父王你身后有人。”
“沒錯,正因為父身后有人,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包括這封密信,若不是好友告知,恐怕我現在還蒙在鼓里,畢竟這里距離龍庭實在是太遙遠了。而且密信之中還提到會有一位皇子攜重兵來看望本王。”
說到這里,蕭天圣冷哼一聲。
他自然這所謂‘看望’只是表面意思。
“不過也是時候了。”蕭天圣喃喃一句,接著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李寒舟。
“這枚虎符你拿去,順便去軍營視察一番,若是碰到什么不好的東西,只管出手教訓就是。”
“好。”
李寒舟點點頭,接過虎符。
世子并不只是一個尊稱,在這個位置之下還有許多人需要仰仗他生存。
其他人還好說。
軍營之中的那些將領軍士無疑是最難啃的一塊硬骨頭。想要讓他們聽從自己吩咐,那就必須得到他們的認可。
可若是論起忠心與辦事效率,那么他們也絕對是獨一檔的存在。
換句話來解釋,若是自己有難,他們肯定是第一個沖在前頭的。
蕭天圣正是有這一批忠心耿耿軍隊的擁護,才有那么大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