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妙,可惜,不能和中級冥想術以及高級意氣功等做個對比,不知道它確切的層次。”
在這偏遠之地,秦銘缺少新生法,除了帛書,他只讀過流傳較廣的黑夜冥想術初解。
帛書上提到了“天光”,但很簡略一筆帶過,而且沒有寫怎么練出“天光勁”,更不可能有被人無比推崇的“如來勁”。
秦銘蹙眉,帛書無疑不凡,但是為何沒有對非常重要的天光進行詳細的闡述?
他細心,在院子中反復演練,最后有了一些猜測,帛書力求用最簡潔的筆墨講出更多的東西,這樣堅持練下去,身體血肉中自然會誕生出天光,從而強壯精氣神。
只是那天光勁,的確沒有提怎么練出來。
“帛書似乎是在講生命層次的提升,沒有具體的護道手段?”這個猜測讓秦銘有些懵。
午后,淺夜最亮的時候,秦銘揉了揉太陽穴,研讀半天,他的精神略有疲憊,不過他應是將帛書上的新內容徹底悟透了。
當他再次演練時,圓活不滯,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眼神專注而又澄澈,發絲飄揚,整個人盡顯寫意自然之態。
最重要的是,他體內的暖流激增,在他體表浮現的銀色波紋凝實了些許,像是在向“銀泥”轉化。
帛書上沒有說會抵臨什么層面,出現什么狀態,因此秦銘也無從判斷練得怎么樣。
他停下來休息,即便站在那里,也顯得神意自然,平添了幾分氣質。
“小秦,快出來,咱們進山去瞻仰遺跡。”許岳平來喊他。
秦銘原本計劃在家中體悟帛書,但現在既然已經研究通透,那倒是也可以出門了。
他問道:“什么遺跡?”
許岳平笑答:“巡山組的據點啊,看看那位英明的山神,呃,不是,應該說是山怪,在那里留下了什么痕跡。”
而后,他壓低聲音:“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好東西。”
這不是他一時興起,而是幾個村落的頭領湊在一起,暗中商量不再種黑月后,一起決定去那處據點看一看。
“走!”秦銘點頭。
最近以來,就是各村的新生者也要數人走在一起,才敢稍微深入,不然的現在密林極其危險。
不是每個人都敢如秦銘般,只身在大山中獨行。
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實力使然。
“這里有一堆美酒。”秦銘喊許岳平,他對這處據點很熟悉,雪夜中的刀光還能浮現在眼前。
許岳平、楊永青立刻跑了過來,大喜過望,所謂瞻仰遺跡,本就是看一看有什么能用的東西留下。
村落中的漢子,同樣都很樸實無華。
劉老頭笑得老臉開花,腿都不軟了,一躍大半丈高,嗖的一聲竄了過來。
秦銘笑道:“劉大爺,怎么樣,昨天我還說孝敬你十壇好酒,今天就發現這么一堆,咱們幾個趕緊分一分帶走吧。”
“好,好,好!”劉老頭連著說好,恨不得現在拍開泥封,嘗一嘗酒液。
“跑巡山組這里來挖墳,我怎么覺得這么的舒爽啊,嘿嘿。”許岳平笑個不停。
其他村的新生者自然被驚動,最終雙順村帶走三十幾壇,剩余的小半給其他各村分了。
雖說是秦銘發現的,但是不能吃獨食,免得事后有人搞事情。
事實上,巡山組查案的人早就來過了,發現過這些美酒,但要務在身且看不上這些酒,沒有理會。
當天消息傳開后,更多的人前往,巡山組的據點被各方光顧“掘墳”。
“很可能是這個人殺害了巡山組所有人?”秦銘訝然,從山中回來后看到一張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