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面帶青黑色的男子,別說,他持劍斬殺血蛇的畫面很有風采。
銀藤鎮有人將一摞畫像送出,告訴各村落要注意,所有發現,立刻上報。
巡山組這個組織并不軟,最高位置的人是赤霞城的一位大人物。
“他叫王年竹,看起來英姿勃發,想不到竟是這樣的人。”秦銘確實沒有料到,殺死后還能再見男子遺像,知曉其名字。
“你也不算死得默默無聞了,最起碼各鎮都在張貼你的畫像,一時間也算是名傳一地,盡管這里很偏遠。”秦銘瞥了幾眼就離去了,一個早已被他爆頭的人不值得在意。
“不過,他出自哪家,來自什么組織,倒是希望巡山組能查出來。”隨后,他想到了金雞嶺、三眼教,也值得留心注意。
深夜,秦銘吃過血蛇肉后,藥膳的功效很快就上來了,再次全身滾燙,開始發光,一切都和上一次差不多。
最后,他穿著“金縷玉衣”進入夢鄉。
秦銘再次看到幼時的自己,雖然清貧,連小衣服和鞋子都是破破爛爛,但似乎很有毅力,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練帛書上的新生法。
“既然來歷不凡,那為什么練不成?”幼小的他很倔強,也很堅定,不肯放棄。
“曾經有非常了不得的人練帛書上的法,把自己練死了,而他還是開創者之一。”那只大手摸索帛書的獸皮封面。
“啊?”幼小的秦銘還很稚氣,非常不解。
“有些路太輝煌了。而有的路前景不明,幾個老家伙不甘心,一起研究,想要媲美那些絢爛的路,理論很好,但最后他們自己舍棄原來的成就,改練此法后,或死,或傷,或在壽元無多時遠走黑暗的大地盡頭,他們都練不成,后面的人怎么能?”那低語聲在回響。
“既然練不成,為什么又要留下?”幼童問道。
“練不成的被撕下去了,留下小半,但也要練過此法的人相助才能入門,所以這本帛書看看就行了。”
“撕下去的那大半呢?”幼小的秦銘還是不愿放棄,因為這是他僅能得到的一篇不俗的法。
“燒了。”
幼小的秦銘沉默了,似乎有些傷心,低頭看著自己露出腳趾頭的小鞋子。
淺夜到來,秦銘醒了。
他輕輕一嘆,本以為得到一卷天書,看來他多想了,以后還得要多加注意其他高級意氣功。
不過他又有些出神,并沒有人幫他,可他還是練成了帛書的前兩頁。
“成了又能如何,后面的帛書都燒了。而且創法的人都不行,親身驗證后,自己都練死了,這么多年過去,其他幾人應該也早已不在世上了。”
秦銘起身來到院中,感受著自身的變化,這次二次新生因為有靈性物質輔助,所以快而猛烈,他已經成功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縱然是單臂都有千斤力。
……
兩日后,曹龍、魏芷柔、沐清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高層要和大山中的頂級異類要進行最后一場談判了,地點就在山脈外的入口那里。
此刻,早有不少人等在等待。
雪地中,一只毛驢悠悠然踏雪而來。
“這應該是赤霞城某位大人物的坐騎吧?”
隨著毛驢接近,人們發現驢背上并非空著,有生物盤坐,但卻非人類,而是一只通體潔白的黃鼠狼,十分安靜,如老僧入定。
出場的第一個生靈就如此的古怪,讓很多人不敢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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