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會用刑么?”
三人一愣,見余令望來,趕緊道:“會,不知道大人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正常審問就行,問問這些錢怎么來的,地窖里女子怎么來的!”
“是!”
唐德全被按倒,褲子被脫,余令身后肖五爺眼睛猛地瞪圓,他忍不住道:
“蛋呢,漢子你的蛋呢,你藏哪兒了?”
“難不成它也會飛,飛走了?”
壓力本來就大的唐德全望著肖五爺那張懵懂的臉,他不明白一個人怎么能惡毒成這個樣子。
臉上掛著最純的關愛,嘴里卻說著這世上最惡毒的話。
吳墨陽笑了,他原諒了肖五那會兒把自已扛回來的無禮了。
“打!”
“是!”
東廠打人的手段和文六指不同,文六指是邊打邊說,要打在何處他會提前告知。
東廠打人不說話,悶頭就打,還帶著巧勁,從那抖動的肥肉上就能看的出來他們怎么使勁。
七八棍子下去,唐德全忍不住了,求饒道:
“大人,饒命啊,我真是貴妃身邊的人!”
“狗屁,你放狗屁,貴妃那么高貴的一個人,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貪污受賄的奴仆,誣陷,你這是誣陷。”
東廠的勢力不是余令這樣的“外人”能一下子捋順的。
這邊的唐德全還在挨打,鄭貴妃那邊就已經知道了。
如今的貴妃也老了。
六十二歲,滿頭銀發,聽著下人的稟告,鄭貴妃輕輕嘆了口氣:
“原來是陛下的老虎回來了,這手段果然當的起山君二字,小全說了是我的人么?”
“說了,可余大人派人抄了他的府邸,抄出白銀數千,孌童以及女子數人!”
鄭貴妃聞言臉色有些陰沉,那些女子是她給某個人準備的,可惜了,可惜了!
“余大人怎么說?”
“奴聽說,余大人說貴人德高望重,手底下教不出這樣的惡仆來,說他在攀咬誣陷!”
鄭貴妃笑了笑,眼睛里沒有一絲的暖意。
“順啊!”
“奴在!”
“既然宮中有惡奴攀咬主子,就不能臟了余大人的手,也不讓人往我這老婆子身上潑臟水,杖斃吧!”
“是!”
“現在去,把進宮來的茶給余大人帶一包,告訴他,陛下喜歡她,我也喜歡!”
“是!”
見小子順子匆忙離開,鄭貴妃繼續道:
“小遂子?”
“奴在!”
“聽說余大人的妹子伶俐可人,透雕花鳥紋青玉簪給她送一個去,約個時辰來宮里讓我看看!”
“是!”
太子那邊也得到了消息,望著報信的人離去,太子捂著嘴偷偷的笑著,只要鄭貴妃倒霉,他就開心。
“來啊!”
“奴在!”
“你去準備金銀嵌寶玉插花一件,然后讓李選侍來見我!”
“是!”
東廠里,趴在凳子上德全已經奄奄一息,望著眼前的余令,德全低聲道:
“余大人,我說,我說......
那女子不是下官享用,是奴為貴妃準備,這是貴妃將來總給太子的賀禮!”
余令聞言臉色一變:
“什么?你說什么?大點聲,我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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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趙士楨萬歷三十九年就去世了,書中只是因為想彌補遺憾,所以會讓他活的久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