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是在另外幾家來幫忙后才有的。
要不是先前幾日有從江城購來備用的符篆,他們的損耗會更大。
扶箬對劍城缺符篆陣法師的印象又深了一層。
司徒勿:“焚陽劍貴在劍氣純粹,酷烈,所以對用劍者的心性,天賦,努力各方面要求都很高。”
“這個前提下,再讓人家有畫符天賦,著實為難了。”
“且平日里江劍二城關系極好,一擅劍,一擅符陣,剛好互補,有需要互相幫忙即可。”
誰知道那鬼王會忽然冒出來,直接分開圍了兩城。
扶箬看向司徒勿:“那司徒家呢?”
司徒勿:“我們家比較雜,只看心性,十八般武藝武器以及符篆陣法等都可以修,所以基本都是一種武器加符篆之類配合。”
扶箬點頭。
聽起來,她好像也需要再學一樣武器。
不然某一日被限制,無法繪制符篆,豈不是就和今日劍城般,險些被卡脖子?
徐長明一連三次祭劍,戰場局勢逆轉。
此時他靈力已經消耗一空,靠在后側城墻。
看著朝他走來的幾人,他目光往后,越過司徒勿他們落到幕籬里面的扶箬身上。
尚未靠近城墻時,他就注意到她了。
司徒勿和徐浩一同抱拳:“師叔。”
扶箬跟在身后暗暗打量徐長明。
是位年近四十的美髯公,面白唇紅,眼神堅毅,明亮有神。
徐長明撐著劍,重新站直身體。
“司徒師侄,幾年不見,實力進步斐然啊。”
“你叔父在北門守著,若是想去幫忙,一會便可過去。”
司徒勿將扶箬拉過來:“不急,先給師叔介紹個人。”
“扶箬,道號爭渡。”
徐長明眼中沒有任何意外:“我知道,儀州峻城那邊在你護佑下。”
扶箬聲音溫和帶著笑意:“徐長老聽過我?”
徐長明沒回應,他將劍重新插回背后劍鞘,從城墻上一躍而下。
司徒勿和扶箬也緊隨其后。
只見徐長明身姿飄逸,沒有使用符篆,只是足下一蹬,兔起鶻落,就從幾十米高的城墻輕盈落地。
下了城,他才望著扶箬他們道謝。
“我知方才混亂是你們制造,多謝相助。”
果然,徐長明在城門上什么都看到了。
扶箬:“幫劍城就是幫我自己。”
“我們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
“徐長老愿意信我就好。”
徐長明帶著他們往徐家去。
“其實,我們前幾日剛討論過扶道友。”
“哦?關于什么?”扶箬輕笑,像是很感興趣。
徐長明也沒隱瞞,直言不諱。
“我們在想,你會不會和那鬼王里應外合,將我們完全合圍包抄。”
扶箬笑想,并不介意被這么想。
畢竟她確實不是人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人總是多疑的,多疑的人才能活得長。
“但你沒有。”徐長明繼續道。
“確切的說,是那鬼王對你護佑下的幾城并沒有多少想法。”
“聽到這,你還愿意相助嗎?”
扶箬跟著飄到正門,進來的剎那,她渾身一凜。
毛孔舒張,眼瞳舒服地瞇起。
魘臻趴在她發絲上,直接舒服的睡過去。
扶箬調整氣息。
“我修香火,若世間人少了,我的供奉便也跟著少。”
“且那鬼王此時沒想法,并不代表以后也是。”
扶箬望著院子地下:“是你們這城太誘人了。”
她感覺到了地脈。
陰氣醇厚的地脈。
從踏入徐家開始,腳下就開始發輕,整個人飄飄欲仙。
徐長明帶著他們繼續往里走。
司徒勿也感覺到這里面格外陰冷。
“我記得幾年前來拜訪,這宅子還未曾如此冷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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