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隱隱約約有燈火閃過。
似乎還有吵嚷聲。
隨著扶箬距離越來越近,人聲也越來越清晰。
“母暴龍,你要是不想休息就修煉,何必故意叨擾我們?”
“就是,你不休息我們還要休息。”
程臨眉頭死死皺著。
她不擅長解釋,也不喜歡給旁人解釋。
“我方才確實見到了一團東西飛過去,就在我方便的時候。”
“那東西偷窺我出恭,我才出手追殺。”
有個男修發出不屑冷哼。
神色帶著滿滿打量,從上到下掃視,沒有放過一處地方。
程臨覺得惡心。
往他眼前揚了一把沙子。
“眼睛不想要我可以給你挖走。”
那男修覺得自己被下了面子。
當場高高在上貶低她:“母暴龍,你這副毀容的長相,粗壯的身子,就是倒貼給人家都沒有人愿意要。”
“誰會大半夜特地藏在這里看你出恭?”
“真當自己是什么絕世大美人呢?”
“確實,這刀疤女真是丑人多作怪。”另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修跟著附和。
程臨用力咬著腮幫子,想要壓下這口氣。
她方才確實反應過大,影響了他們休息。
她自知理虧。
可這些廢物還真當自己是什么人物。
讓他們點評上了。
那男修猥瑣道:“讓我看她出恭,還不如去找個母妖獸。”
“要我說啊,人獸也別有一番滋味……”
衛盛邊說邊奸笑。
他故意的。
鄭家招人的測驗,這母暴龍出手太狠,差點害他失去了進入的機會。
然而還不等他痛快幾秒。
程臨就拎著砍刀,閃到了他面前。
刀刃緊貼著他頸脖處的肌膚。
語氣肅殺冰冷。
雙眼神色兇悍又狂暴。
“你方才說什么?”
“有本事再說一遍?”
那男修看著頸側的刀,努力梗著脖子想要強裝自己不怕。
但身下顫抖的腿暴露了他。
程臨目光下移。
不屑冷笑:“我當你有多大的勇氣,原來也不過如此。”
她從這男修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隨手甩開刀鞘。
眼神中帶著南煙的嫌棄。
“不夠鋒利。”
不過用在他身上也夠了。
“你……”
“你要做什么?”衛盛見她亮刀。
自己又掙脫不開,徹底慌了。
程臨拿著匕首在他臉上來回比劃。
衛盛呼吸急促,大口喘著粗氣。
慌張道:“你不能劃破我的臉。”
“你自己滿臉都是疤,毀了容,就想將我也毀了。”
“這么做以后,所有人都會說你惡毒的!”
“修為高有什么用?你會與萬人為敵!”
程臨回頭,看向那些看戲的人。
有男修有女修。
不過沒人愿意站出來多說兩句。
還有的已經提前走了。
畢竟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沒多少感情。
而這個刀疤母暴龍,是出了名的狠。
招惹了她,后面就別想過了。
程臨嘲諷地笑笑。
她將匕首在掌心轉了一圈。
下一瞬,手起刀落。
將男修上下兩片唇瓣都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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