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妖獸們不死不休。”
“咱們傷亡會很大。”
“言家明家將自己的人藏在后方,我們這五家都是炮灰。”
“而且一旦路家的人從里面出來,制造點埋伏,我們的傷亡就更大了。”
“路家都躲進去好幾個月了,怎么會還敢出來?”鄭文覺得他們膽小如鼠,不敢派人出來設伏。
他說的太理所當然,讓侯長老一時間無言以對。
他想要和這小子解釋。
但想到他不太聰明的腦子。
不知道怎么開口才能不傷到他。
扶箬出聲:“路家選擇退守燕子嘴不是因為膽小害怕。”
“是為了保存實力。”
“咱們接下來要進攻的那片平地易攻難守,妖獸還多,拿下來了也不好守。”
“所以路家才放棄了這片地方。”
侯長老連忙點頭,稱贊:“正解。”
這女鬼修為這么低,只會制作傀儡。
他都沒想出來,她能有什么腦子?
鄭文懷疑地看向扶箬。
“你怎么知道的?”
“是從哪里偷聽旁人分析的吧?”
扶箬:微笑。
她不僅知道,這主意還是她親自出的。
“了解完路家退守之后種種舉動,這不是個人就能想到?”
鄭文聽出扶箬在陰陽她。
當即瞪大眼睛。
“你在說我看不出,是蠢?”
“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說我?”
兩個多月下來,扶箬早已經不和沒有自知的蠢貨維持那點虛偽的假面。
她直接道:“自然我自己。”
“說你一句,你還能殺我不成?”
鄭家家主脾氣再怎么暴戾,剛愎自用。
也從沒見直接殺了手底下的有用之人。
鄭文現在連少主地位都沒到手。
哪敢真做?
他咬牙切齒地瞪了扶箬一眼。
侯長老正好看過來。
鄭文只能窩窩囊囊吞下這口氣。
等魔石天坑這邊的麻煩結束,他一定找機會,狠狠懲罰這個嘴硬的女鬼!
營帳前,侯長老與他們告別。
“明日一早就該出戰了。”
“你們到時候就是最親密的戰友,別在此時不合。”
鄭文嫌棄地看向扶箬。
“誰要和這個金丹初期的女鬼做戰友。”
他手底下那么多人,哪用得著她?
左右翼隔得最遠。
這么多天就從來沒碰過面。
之后自然也不會有機會見。
而且這女鬼先前一直待在帳篷里不出來。
鄭文靈機一動。
肚子里冒出大股大股的壞水。
“侯長老,言家要求我們只留百人守堡壘即可。旁的人務必全力出擊。”
“爭渡道友是否也得出戰?”
“她可是右翼的哨長,今日都在言家露過面了,要是不去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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