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肅,你接著說。”
“師妹,你可長點心吧!通幽期宗師的本領何等高明,向左使縱然身具異寶,敵得過一位,還能敵得過兩位不成?”
李子肅憂心忡忡,仿佛沒他和師父看著,師妹明年就會稀里糊涂下崽,語重心長道:“更何況,向左使被百川盟宗師法寶陣圖拿下,身陷囹圄絕境,莫說他身懷異寶,就是他師父帶著重寶進入,此時也已危急萬分。”
李經武笑著點點頭:“名師出高徒,子肅所言極是,子卿你且看好了,百川盟兩位宗師已經掛上魚餌,只等青云門上鉤。青云門若不肯咬鉤,渠寬必會提著向左使走出來,請青云門的宗師切磋一局,定下鎮水鐵劍的歸屬。”
“可是……”
李子卿聽不懂這些,只談現實道:“我記得姓向的是主動進入陣圖的,他這般從容,若無破局之法,自取死路豈不是顯得很蠢?”
問得好,這個問題我也沒想明白。x2
“裝模作樣!虛張聲勢!”
“膽大包天!自不量力!”
李經武和李子肅對視一眼,見恩師/賢徒如此篤定,均滿意點頭,暗道自己猜對了。
“可是,可是……”
李子卿張張嘴,小聲道:“師父、師兄,這幾天我偷偷觀察了姓向的,感覺和你們打探的情報有些出入,至少在我看來,他絕非無謀自大之輩。”
此話一出,李經武大驚失色,李子肅更是急忙道:“師妹,趕緊停下,莫要再想了,似你這般無知,必被姓向的騙了身子,保不齊,還會被拐去南疆當爐鼎呢!”
李子卿:(▔~▔;)
把話說清楚,在你們倆眼中,我到底有多蠢啊!
李子卿正自卑著,懸于高空的陣圖緩緩收起,三道身影從中走出。
但和眾人猜測的有所不同,向遠并沒有被渠寬提在手中,百川盟也沒有大勝,成功扣下向遠當人質。
三人皆有狼狽之姿,渠寬嘴角帶血,面色陰沉;水香卉衣衫不整,發髻散落;向遠灰頭土臉,提著褲腰帶,眉宇之間頗為羞愧。
“……”xn
你們仨擱里面干什么了?xn
李子卿小嘴張成o形,回過神后,連連搖著腦袋,驅散不正經的奇思妙想。
不懂就問。
“師父、師兄,陣圖里發生了什么,我想不到。”
我想到了,但不能跟你說!x2
李子肅連連撓頭,見李經武沉默看來,扭頭看向一旁,不愿講述自己的猜測。
太離譜了,不如猜向遠三人在演戲。
“師兄,你說話呀!”
“沒什么好說的,師妹記得離姓向的遠一點,否則今日的水前輩就是明日的你。”
“……”
咦,你們兩個心思太臟了,就不能是百川盟和青云門和解,準備聯手算計別家宗師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