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有這么多兒子,去找他們呀!”
“比如呢?”
“九十一弟向遠。”
蕭潛神色凝重道:“他在神都頗有人脈,好幾位宗師都能說得上話,父親若是聽他勸告,哪怕只得一句,也遠勝孩兒一席。”
向遠:(一`一)
你別亂說,向某神都逗比都是打出來的交情,那幾個弟弟對我不爽很久了,因為打不過才嬉皮笑臉。
聽聞蕭潛所言,蕭衍臉色便是一黑:“向,向遠……他在神都確實頗有人脈。”
只看昭王府的兩位公主就知道,向遠在神都的地位,比他這個昭王高出了好幾個行政級別,而且他親眼所見,爺爺輩的蕭峰在向遠面前慫得跟個孫子似的。
“父親無須多慮,據孩兒觀察,這位九十一弟不是喜好權勢之輩,他和別人不同。”蕭潛繼續勸道。
“確實不同,他沖著我閨女來的……”
蕭衍一臉嫌棄,站在老父親的立場上,罵罵咧咧了兩句。
向遠:
好好好,現在都當面說我壞話了。
蕭潛又說了幾句,向遠和天武派沾親帶故,和天刀宗大有關系,人脈遍布西楚,不論從任何角度出發,都是蕭衍撿了大便宜。
沒錯,人家是沖著你閨女來的,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沒了閨女,你還是個啥,人家路過都不稀罕看你一眼。
巴拉巴拉,歪比歪比,一頓狂吹。
向遠:∠(w)
要么說蕭潛是長子呢,老實又穩重,張嘴就是大實話,他當世子大哥,向遠是服氣的。
蕭衍一臉糟心聽著,見蕭潛沒有停下的意思,打斷道:“別說了,向遠聽不見。”
讓他說,向遠聽得見!
“父親,孩兒不是說給他聽,而是說給你聽。”
“孩兒的意思是,我得哄著他來?”
“那倒不必,以前怎樣,以后也怎樣,畢竟九十一弟是沖著你閨女來的。”
“那你還說半天……”
“孩兒只是提醒父親一下,莫要變了態度,府中已有亂象,日后會有不少人在你面前編排是非,孰輕孰重,你心里要有數。”蕭潛苦口婆心道。
聽完父子二人的對話,向遠遁身離去,嗅著空氣中的驢味,找到了靈秀暫居的小院。
蕭棟親自安排,就在自己院子旁邊,和新來的九十九弟關系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靈秀是個喜歡裝逼的和尚,卻在蕭棟面前擺出一副與世無爭的高驢姿態,使得后者誤以為他是個清凈和尚,暢聊片刻后便主動離去。
今天的進度條就到這里了,明天繼續兄友弟恭。
蕭棟離去之后,向遠才推門走進小院:“大師,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啊!”
“施主又何嘗不是。”
靈秀驚嘆看著向遠,開門見山道:“向施主,你將‘菩提一葉經’傳給了哪位佛門有緣人?”
“佛曰,不可說。”
向遠樂呵呵看著靈秀:“當然了,大師畢竟是傳授佛法之人,告訴你也無妨,但佛度有元人,我若直接說了,反倒輕賤了佛法,大師覺得呢?”
“善哉,我佛不度窮鬼,理應如此。”靈秀表示贊同。
“我告知有緣人是誰,大師講明大覺寺此來真意,如何?”
“善。”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取來紙筆,刷刷書寫后相互交換。
靈秀得紙條,見觀音大士四個字,向遠得紙條,見傳經天下四個字。
呸,你個不要臉的玩意,一句實話都沒有!x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