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前來拜訪陳執安的人越發多了。
甚至有求學的學子,千里迢迢前來懸天京,第二三日便會來佛桑街上求見。
畢竟在這些學子看來,陳四甲詩名高聳,名頭甚大,卻僅僅只是一介內務府畫師,僅僅只是一位八品的勛官。
若是能見他一面,求來幾句詩文,立刻便能夠聞名于懸天京。
只是……陳執安從來不見旁人,便是那些達官顯貴邀請,也以正在作畫為由婉言謝絕。
去趕赴那些名利場,并非陳執安所愿。
他忙著修煉,修出一身神通,修出刀劍雙絕,然后盡早完成心中那些執念。
比如母親。
比如那林家父女的仇。
如此孤僻其實也有許多好處。
最起碼懸天京中見過陳執安的人其實不多,不至于走到哪里都受他人關注。
就迎著這斜風細雨,陳執安坐在一處酒篷之下,要了一壺酒,不時看向城門。
等了一盞茶時間,鄭玄澤還未曾入城。
陳執安卻又看到一頂轎子緩緩而來,就停在遠處。
轎子中的褚岫白掀開了簾子,眼神帶著些陰郁,同樣望向城門。
陳執安不動聲色的飲了一杯酒水。
踏入先天境界之后,利用先天真元運轉長日安隱經,隱氣斂息的手段越發高明。
他坐在那里,若無目光掃來,即便是褚岫白這樣的先天人物,也根本察覺不到他。
“這褚岫白也來迎接鄭玄澤?”
陳執安忽然想起來,褚岫白之前也在邊境為將,甚至干出了殺良冒功的勾當,令那郁離軻幾次刺殺而不得。
“如此說來,這褚岫白應當是鄭玄澤的同袍。”
陳執安思緒及此,又忽然感知到了些什么。
他壓著傘,抬頭看向城門側面的酒樓。
那樓閣之中,謝家謝宥、魏家魏靈玉正與一位華衣公子同坐一處,飲茶品酒,目光卻時不時落在城門門口。
陳執安又喝了一杯酒,眼中竟然閃過一道殺意。
這位華衣公子,陳執安早就見過。
正是那位與盧生玄一同護轎的人物。
也就是那位修煉了邪功,被白玉京廣寒樓清楚察覺的盧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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