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銀寶趕忙道:“多謝小少爺惦記。”
張父站出來,“小少爺,請上座。”
方景河沒有坐在主位,他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今日上門也只是想詢問一件事罷了。
一行人進了廳房,院子里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疑惑。
張家何時與縣令家的公子搭上了關系?
徐錦書收起折扇,搖頭晃腦道:“不曾想小少爺居然會來給張銀寶慶生,也不知張胖子哪里來的運道?”
陳及冠好奇道:“方才那人便是縣令家的公子?”
他記得不久前張銀寶提過一句,說是縣令家的公子想與自己見面,探討話本和素描畫,不過被他給拒絕了。
不曾想今日如此湊巧,碰到了這位小少爺。
徐錦書點頭,“不錯,這便是方小少爺,已經考取了童生功名,如今在縣學讀書,他身上便穿的是童生衫袍。”
他話里話外滿是羨慕,他與方景河同齡,人家已經考過童生了,可自己才學到四書五經,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太大了。
陳及冠聽了,心中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和這位方少爺見面,否則就憑他這副倨傲面孔,自己怕是應付不來。
他雖然待人和氣,可也做不來熱臉貼冷屁股這事,讓他為了五斗米折腰,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院子里的聲音繼續,不過比剛才小了許多,顯然大家都不想惹得廳房內的小少爺不快。
而廳房內,原本快言快語的眾人此時就像是嘴巴套了枷鎖,也不敢說話了。
方景河沒在意他們,隨意吃了幾口涼菜,突然問道:“《修仙錄》是你家書齋的吧?”
他今日前來,就是為了這事,只是沒想到張家兒子辦生辰宴。
張父愣了一下,老實點頭,“是,可是有何不妥?”
“有!”方景河擲地有聲,語氣憤懣。
張父額頭滲出冷汗,“既然小少爺說不妥,那從此以后,我家書齋便不再售賣《修仙錄》,可好?”
方景河目光奇怪看著他,“《修仙錄》如何精彩,為何不賣?這座著作就該廣為人知。”
張父遲疑一下,“那少爺是何意?”
方景河正色道:“此次前來,只是想詢問一聲,第二卷何時售賣。”
張父看了眼自己的兒子,“這事是小兒操辦,我并不清楚。”
張銀寶感受到小少爺的目光,欲哭無淚,他如何知道第二卷何時能出來,一下午都去探討學識去了,還沒來得及詢問。
他目光躲閃,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我也并不清楚。”
方景河眉頭一皺,一眼便看出他心中有鬼,“你在誆騙于我?”
張銀寶心一橫,直接閉眼道:“方少爺,我確實不知,不過寫出《修仙錄》的人是我同窗,就在外面,不如你親自前去詢問。”
冠弟抱歉,為兄也是沒法,只能把你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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