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樸道:“屬下領命!”隨后再去城內。
趙倜在軍中點了一百人,叫那些江湖漢子跟著,慢悠悠往城門行去。
這時守城的軍兵臉色都難看到極點,剛才種樸報過身份來歷,自然知道趙倜是誰,急忙行禮:“見過王駕千歲。”
侍衛親軍司并非只管京畿兵馬,名義上對各路兵馬都有管理之權,殿前司在京畿管理的軍馬數量多過侍衛親軍司,但對各路軍馬沒有管理之權。
也就是說蘇州的兵,即便沒圣旨和樞密院發令,侍衛親軍司調遣不了,但是卻可以管。
趙倜道:“帶路去知州衙門。”
小兵不敢違命,前方領著,穿街過道,來到蘇州府衙前面,卻看幾十名衙兵圍著一人,這人生得蠟黃臉色山羊胡須,官服沾滿塵土頗為狼狽,正指著府衙大門在不住謾罵。
聽到腳步聲這人回頭觀看,見引路城兵不由皺眉,然后望到趙倜騎馬,又瞅后面跟著京畿裝束禁軍,不由道:“可是燕王?”
趙倜打量王仲琓,之前還真沒見過,他以往只有大朝會上朝,這王仲琓一直外放,并沒有什么印象。
“燕王何故亂政?廢舊復新,擾亂朝堂?”王仲琓大聲道。
趙倜淡淡道:“下方何人喧嘩?”
王仲琓怒道:“蘇州知府王仲琓,問詢燕王!”
趙倜冷笑:“來人,將這逾矩的狂徒給本王拿下!”
后面禁軍立刻上前,抓住王仲琓雙臂,摸出牛筋繩便是五花大綁。
王仲琓一愣,有些驚慌失措:“本官朝廷欽命,燕王你憑甚么拿我?你有何權拿我?我要上朝參你,我要告你!”
趙倜道:“本王宣撫江南四路四十三府州,你說本王無權拿你?”
“我……”王仲琓張了張嘴:“我犯了什么律條,觸了哪條國法?你濫用宣撫之權,為你新法開道行事,報復朝廷命官,我要參你!”
趙倜緩緩搖頭:“查蘇州知州王仲琓,治下地界滋養賊寇,不問不糾,放任自流,累寇于大,平日疏于政事,憊懶不堪,逾矩無禮,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我,我治下哪里有賊……嗚嗚。”王仲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大上前,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嘴巴,接著打掉官帽帶走。
那些江湖漢子個個露出痛快神色,別看平日里狗官鷹犬地叫著,可只要坐地開派設門,哪個不是上趕著去結交官府?莫說知州這么大官職見都未曾見過,便是知縣主簿都得攀著夠著。
至于什么刺殺狗官,為民請命,狗官是吃素的嗎?狗官身邊沒人保護嗎,沒事誰殺官干什么,哪有那么多不平好打,坐地門派不是江洋大盜,孤家寡人一個,真惹下事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禍及家人弟子。
此刻見蘇州知州轉眼拿下,旁邊的衙兵沒一個敢于護衛,頓時心生快哉,覺得大丈夫不過如此,醒掌天下權,握世間生死在手,實乃男兒不滅志想。
這時大門內又被趕出些人,種樸出門過來稟報:“王駕,府衙清理干凈,還請王駕移步。”
趙倜點了點頭,邁步向里走:“把蘇州大小官員都叫過來,本王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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