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就這十兩銀子,至于嗎?
宋言并沒有著急著去溪河酒樓后面的小院,而是先去了一趟車馬行,雇傭一輛馬車,一個車夫。原本見著有生意上門,掌柜的還是很高興,可在聽到要去新后,那腦袋便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說什么都是不肯去的。
畢竟那邊有女真蠻子,太過危險。
不過這世界上沒有談不攏的事情,所謂談不攏無非就是:得加錢。
在將車馬費抬高到四兩銀子的時候,掌柜的終于同意了。
隨后又買了一些糕點,果脯之類的東西,帶上那兩套女裝,這才沖著溪河酒樓后院走去。
宋言能聽到,在一個客房里似是有點動靜,便走過去敲了敲門。
“進來……”
是花憐月的聲音。
宋言抬手便去推門,恰在此時,還有另一道聲音響起:“別……”
聲音透著一些慌張,是小姨子的聲音。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吱呀。
隨著門軸摩擦的聲音,房門一點點推開,一雙眼睛看向屋內。
下一瞬,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景致,悄無聲息的映入了眼簾。
那肌膚,
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那胴體,
腰如流蘇映闌珊,腿如玉環點霓裳!
那小腳丫:
六寸膚圓光致致,白羅繡屧紅托里!
……
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瞬間定格。
宋言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洛天衣僵硬的立于原地,手里拿著花憐月剛買的青絲長裙。
至于花憐月,則是笑吟吟的站在一旁,似是感覺眼前的畫面頗為有趣,明明是合歡宗老祖,卻好像有著一些別樣的惡趣味。
這樣詭異又旖旎的氛圍,持續了很久。
終于,隨著洛天衣慢慢將長裙遮擋在胸前,寂靜宣告破裂。
宋言喉頭蠕動了一下,將兩套女裝放在原地,默默的轉身離去,然后緩緩關上房門。
到得外面,宋言重重吸了口氣。
仰首向天,烈日高懸。
今天是個好日子。
就是不知,若是這事兒傳入丈母娘耳朵里,會不會把自己給活撕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