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懷里,她突然哽咽起來:“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大家的感受。”
靳宴禮淡淡的笑了一聲:“聽老公的話,以后都要開開心心的。”
黎漾點點頭,她明白,今后無論她有多么不開心,多么難過,都只能放在心里,一個人的痛苦不能讓更多的人陪著她難過。
起床之后黎漾就將酒柜里的酒都扔到一個紙箱中,從今天起她要‘戒酒’了,可是酒瓶太多了,她好像抱不動,試了好幾次,最后只能拉著紙箱往外面走。
看此情形,靳言不淡定了,他攔住她的去路:“不是,你這是要干什么呀?搬家啊,搬家這酒還有我的呢,你怎么一起都帶走了。”
黎漾搖搖頭:“不是,我是準備扔了,最近你哥說我喝酒有點多,我要戒酒。”
“戒酒?這些天外面的空瓶子都是你喝的?”靳言詫異的問。
“嗯,喝的有點多了,這回不喝了。”黎漾繼續拉著箱子往外走。
“不是你等等,戒酒可以,你不喝就完了,扔了干啥,這里還有八二年的拉菲呢,好幾萬一瓶,你別糟踐了行嗎?這可是正品。”靳言心疼的把那些酒又都抱了回去,要不是他看見了,百八十萬就這么讓她扔了,敗家的玩意兒。
莫奈看到靳言把這些酒又都放進酒柜,就問他:“你怎么又抱回來了,”
“什么叫又,這也不老少錢呢,有錢也不能這么敗知道嗎?”靳言教育道。
莫奈不聽他的教誨,把這些酒瓶子又都扔回箱子里:“你愿意放,放你自己書房去,她再一個忍不住都給喝了。”
靳言一臉疑惑的把箱子抱回書房,但是他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轉身回到房間,他問莫奈:“媳婦兒,這是怎么回事兒,她自從蜜月回來就開始喝酒,我還以為是我哥喝的呢,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對不對。”
“我告訴你了,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啊,也不能去問大嫂。”莫奈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靳言鄭重的點頭,莫奈把自己手機拿出來,把那天給他們收拾房間時,在屋子里發現的病歷照片給他看:“嫂子,肚子里的寶寶好像是沒有了,你看上面的日期,他們好像根本不是出去玩兒了,是去住院去了。”
靳言翻看著這些照片,又算了算時間,可不是嘛,那天黎漾喝醉酒之后這兩口子都不見了,然后又突然說去旅游了,旅游回來都應該開心才是,可是這些天他一直沒有看到黎漾的笑臉,原來是這么回事。
“老公,你說這該怎么辦啊,我們應該讓大嫂快點好起來啊,你是沒看到,早上我看到她走出房間的時候嚇了一跳,眼圈那么黑。”莫奈表情很夸張,但是她說的確實是實情,黎漾看起來就像是吸毒的人一樣,凹陷的臉頰,突出的眼球,已經不成人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