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連班都不上了,和莫奈坐在床上,一起想著對策,想了半天,突然靈光一現,他打了個響指,他問莫奈:“媳婦兒,你想不想自己做點事情,像季勛老婆安然一樣,有一家自己的公司?”
這么誘惑的事情,莫奈當然是想,但是她隨即又搖頭:“不想,我什么都不會,你給我錢,還不夠給我賠的,糟踐那個錢干什么,你不如每個月給我發點工資,有點小錢我就很滿足了。”
靳言搖搖手指:“這還不夠,莫奈,在這個社會上呢,許多人都喜歡追名逐利,當然在咱們家你不需要,但是這個社會上還有個詞兒叫‘別人的眼光’,有很多人見你幸福了會覺得我們這之間會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他們會故意說我們之間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所以這個時候,你必須有能力保護自己,那保護的方式就是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我一會兒和幾家商量一下,我們投資一家公司,持股人就這你們幾個女人家,你們有了事情做,會讓你們更多些自信。”
“開什么公司啊?”這些問題的確是他們之間客觀存在的,而她最在意的就是他們之間門不當戶不對,他們之間的差距太。
“你喜歡什么啊?”靳言反問。
“我喜歡,我喜歡看電視,不如你捧我做個小花吧,這個賺錢。”莫奈一臉的期待。
靳言冷冷一笑:“大姐,你可真敢開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長得跟天仙兒似的女人都掉進去了,被砸在海底,就你,還不得把我褲子都賠掉了啊。”
莫奈撅起嘴,蠻橫不講理道:“你看不起我啊,你這么一說倒是激發起了我的斗志,我還就干定了,你給錢。”
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老祖宗看待問題就是透徹,比他早一步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去保險柜里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寫好一張支票,交給她:“這個里面夠你拍幾部片子的錢,等我和他們商量一下,也許能籌到更多,具體事情,我們晚點再聊。”
莫奈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婦在眼前飛,她樂呵呵的接過支票,在那個蒼勁有力的字上用力的吻了一下,然后白癡的說:“我要是不想拍戲,是不是可以把這些錢取出來,然后我就帶著錢跑了。”
靳宴禮不禁感嘆,這個孩子還真是幼稚啊,換作其它女人絕對不會放棄他這條大魚,而只拿這一張支票的,不拿錢當回事兒的人他這輩子也只見過這么幾個而已。
這件事情,他很快就和各家通報了,結果是一拍即合,不但投資方到位,連贊助商都出了幾十家,這些家族里的企業算起來具有商業價值能炒起來的,他們都列出了清單,幾個男人算計一下,這個小小的意見或許會給各家帶來無可限量的價值,可行性極佳。
晚上黎漾吃著零食細細的想著他們下午說這的事情,她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在未來或許要有當意義了,也許她也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靳宴禮回房間的時候,把她手中的薯片拿過來,一片片的往嘴里放:“吃胖了可怎么辦啊,不是還要當明星嗎?這個很不健康。”
黎漾現在哪兒還管得上健康不健康,剛才一個念頭一晃而過,她問:“你說要拍戲的話,我們自己演肯定成本少啊,相當于左邊口袋的錢,進了右邊口袋,那你看電視里經常有那種深情對視,然后再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你會不會吃醋啊。”
靳宴禮搖頭道:“不可能的事兒,我就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等你有吻戲拍的時候,我去給他當替身,你看怎么樣。”
“誰要你當替身,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明正言順的搞外遇,我才不和你吻。”難得的黎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靳宴禮看到她笑了,就放心了許多,沒想到莫奈的這個主意這么有效果,原來她們每一個女人都渴望著這種獨立的生活,只要她能開心,吻戲就吻戲吧,大不了到時候他把劇本改成超純情的,讓她想吻也沒有機會。
還有個把月的時間就要到農歷新年了,大家都在喜氣洋洋的準備過年,已經都沒有心思再工作了,天知道這些人是用了什么辦法在幾天的工夫就把公司的事情辦成了,也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兒,他們可能只剩下錢多這個優勢了。
她們幾個都算得上是這個圈子的新人,娛樂圈里沒有人脈是辦不成事兒的,但是靳言用他混跡社會多年的經驗,高薪聘請了十位在娛樂圈兒里很有名望的經濟人。
和以往的公司招聘善用的空頭支票的方式不同,他們開出的條件是只要簽約,立即可以得到在寧安市區的公寓一套,要知道,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有很多人哪怕薪資不低,買一套房子也要背上幾十年的債,所以他們的這種挖人方式,真的很有效。
幾家人聯合出資買下了靳氏開發的地產項目的一個樓盤,把這里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員工宿舍。
但是仔細算起來他們并沒有虧,左口袋的錢,進了右口袋,還收復了所有員工的心,想要跳槽前提就得把公司的房子退回來,估計除了特別紅的演員,收入能過八位數,否則沒有人會放棄這棟豪宅。
周末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慶祝公司成立的事情,黎漾在家里答應靳宴禮了,喝酒可以淺嘗輒止,可是她再一次喝醉了,與上次不同的是,她這一次真的是開心的醉了,正因為有了這些人的陪伴,讓她度過了這么艱難的歲月。
黎漾抱著靳宴禮的脖子不撒手,那天的瘋勁兒又來了,靳宴禮就任她瘋,任她鬧,人在心靈最脆弱的時候,需要一個地方去發泄,她現在心里積蓄了太多的情緒,好的,壞的,各種都有,只有這些東西都宣泄出來,她才能有一個真正的開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