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務長直勾勾的看向封于修。
袁朗有些奇怪,笑了笑,“開個玩笑,我們老a也不是隨便可以進來的。那這蘋果我就收了。”
“齊桓啊,搬東西。”
齊桓從遠處跑了過來,把蘋果搬上了車。
“士兵,我有預感,我們會見面的。你是一個攀登的狼,這里只是你的經過,正如你在草原五班踏足過一樣,遲早這只是你的過場。”
封于修沒有反駁。
演習中他可以肆無顧忌,現在演習結束了。
他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中校軍銜的首長。
“你們現在就走嗎?”司務長覺得氛圍有些僵持,率先打破了平靜開口問道。
袁朗點了點頭,“嗯,我們天南地北的習慣了,不像你們很少出駐地,我也不知道明天是吃蘭州拉面還是吃肉夾饃了。”
于是他依舊看向了封于修,“你這次來找我有事嗎?”
他的眼神中浮現出了期待跟向往。
司務長錯愕了一下,覺得有些緊張。
這位中校已經連續兩次說這些話了。
尤其是成才因為轉連隊,被挨了一瓶酒的前提下。
這場演習,鋼七連最后的臉面就是封于修爭取的。
雖然,鋼七連損傷很大。
“報告首長,我是來送蘋果的。”
封于修站的板正。
袁朗眼神露出失望的表情。
“隊長,要走了!”
特種大隊來去如風,偌大的營地被拆了一個精光。
齊桓坐在車上扭頭喊道。
袁朗拍了拍封于修的肩膀,“士兵,再見。”
轟隆隆!
車輛發動轟鳴而去。
這場演習也就徹底的結束。
封于修摸了摸肩膀,最近連續的演習跟操練,讓他練功的時間都被壓縮消失。
等這次演習完畢后,應該會留出一大段的時間來。
這袁朗也是個老手,從不廢話,直接了當的發動迅捷的攻擊節奏。
他出手也是全部是殺人技。
封于修沉積的心突然燥熱。
這次挑戰中,他發現袁朗的身手雖然不敵前世那些高手。
但他的每一步,每一招都是奔著殺人來的。
完全的簡潔,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一旦躲閃不及,必然會失去抵抗力。
生死之間才有大智慧,封于修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某種瓶頸了。
“許三多?愣著干嘛,上車啊。”司務長發動車喊了一嗓子。
封于修轉身上了車,目光望著遠處黑暗的森林中。
不知為何,他現在開始喜歡這種環境了。
黑不可見的未知區域。
回到了營地。
七連的兵已經散了大半,明天還要返回去呢。
只有一些老班長,老排長依舊高聲的喝著酒。
袁朗給七連的那四箱青島啤酒已經徹底精光了。
史今跟伍六一喝的少,兩人站在營地邊緣站著崗。
今晚是誰不能喝誰就過來站崗,能喝的,喝醉的睡覺。
“班長,這次你總算留下來了,白鐵軍也能留下來。你說許三多是不是我們班的福星啊?”
伍六一一改常態,這次的演習中,他已經徹底的接納了這個河南老鄉。
雖然這個老鄉的口音不是河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