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軍把李文華他們拉進辦公室,三人并排坐辦公桌后面,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當記錄員。
李文華率先開口:“飛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字寫的慢還不好看。”
張立軍撇撇嘴,這話狗都不信,都是一個班的,誰還不知道誰。
咬咬牙,為了不當記錄員今晚豁出去了:“飛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字寫……”
“你滾。”趙鵬飛直接打斷他,“小軍子,看你重復的多好,一字落完全照搬,就你了。”
說著把筆和紙往張立軍面前一放:“哥看好你。”
張立軍:……
我踏馬!
“憑什么文華說就可以,我說就變成寫的那個?”
李文華拍拍他:“立軍,你就認命吧,誰叫你反應慢呢,下次,下次換我們寫。”
“奶奶個腿的,算我倒霉。”張立軍拿起筆準備記錄。
根本就不用使手段,問什么李保城就說什么。
長時間被媳婦各種嫌棄,心里有種他自已都說不清的怨氣,想要發泄出來。
有一天,偶然從窗戶看到女人給小孩喂奶的畫面,腦子里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念頭,想把女人按在身下蹂躪,發泄來自媳婦對他的嫌棄和不滿。
這個念頭隨著幻想的畫面不斷加深,內心蠢蠢欲動,于是在某天從一個比較遠的村子回家路上,發現前面有個女的,天色已晚周圍還沒人,稍糾結片刻,還是壯著膽追上去捂住女人的嘴,把給牲口注射的藥打進了女人的身體。
拖到路邊時心情激動又忐忑,完事后慌張的離開。
之后好幾天都在不安中度過,可一個星期過去,沒有聽到任何傳言,也沒人來抓他。
自此李保城膽子越來越大,仗著熟悉各村情況,晚上都敢潛入別人家里。
不過潛入的都是男人不在家的,不然借他個膽也不敢。
最大膽的一次是用孩子威脅,逼迫女人自已脫衣服。
李文華默默數了下,目前受害者已經有八人,如果這次沒抓到,照這么下去不知道將會有多少受害者。
“完了?還有沒交代的吧,我的狗看到你為什么會害怕?”
“我都交代了,可能是因為我不光經常給豬做閹割,以前還給狗做過,我真的都交代了。”
李文華有點明白了,有些東西人感覺不到,但狗可以,就像下大雨前螞蟻會搬家一樣,李保城干閹割的活,對動物來說是莫大的傷害,時間長了和屠夫沒啥區別。
他又好氣又好笑,斑點這慫貨,你他喵的是條母狗,怕個錘子。
見李文華不問了,李保城好奇之下忍不住反問:“你們不是帶譚嬸走了嗎?而且又是怎么知道我今晚會去的。”
“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帶著疑問等著被槍斃吧。”
李文華怎么可能會知道他今晚會去,只不過是根據李保城的情況和犯罪心理推測而已。
先是請譚嬸子以及鄰居配合演戲,然后讓公社書記放出假消息,使李保城誤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安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