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文華沒受傷,幾人得抓緊把真正的傷員送去醫院。
巷子有居民家里亮起燈,他們正好找人借板車兩人拉走。
不管好奇心重探頭探腦出來看的人,推著板車快速離開。
一陣忙活過后,兩個命大的脫離危險,另一人在路上就沒了氣息。
巧的是,英哥因為大腿插著匕首,另一條腿又挨了一槍,站不住,倒地上反而暫時撿回一條命。
自知必死的他問什么都不說,一副視死如歸,非常硬氣的樣子。
張立軍找來醫生:“他現在是不是死不了?”
醫生推了下眼鏡:“不出意外的話……是。”
張立軍揮手:“帶走。”
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在醫院不說,帶回局里說去。
醫生并沒阻攔,反而說了句令李文華驚愕的話。
“再來啊,我今晚都在。”
這簡直比歡迎光臨更牛逼,都不讓隔夜。
另一人因為傷勢比較重,留下兩名公安守著,他們帶著疑是英哥的人回到局里。
之所以說疑是,因為這人還沒開口,只是形象特征符合,加上刀哥等人說英哥這幾天會來。
雖然心里認定,但沒得到證實之前都只能算疑是,與抓到人沒判刑時稱嫌疑人等同。
張立軍準備將人銬架子上,李文華攔住道:“他現在這樣來武的就真要送回醫院了,還是來文的吧。”
“文的?”
張立軍頭一次聽說這種事還有文武之分。
李文華將他拉到外面:“我這有三種文的,一、找頭羊來,給他腳底板抹點鹽,癢死他。
二、把紙弄濕,一張一張的鋪到他臉上,他呼吸會越來越困難,壓抑窒息感正常人都會恐懼。
三、帶他到水池或者接碰水,然后蒙住他眼睛,拿東西在他手指上狠狠劃一下,要痛卻沒出血,往盆里滴水,別讓他聽到其他聲音,只有滴答滴答的滴水聲,哪種在寂靜中等待血流干的死亡感,嘖嘖嘖,會瘋。”
張立軍代入一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體往后退了兩步。
李文華一把給他揪了回來:“你退這兩步什么意思?”
“沒,沒什么意思。”張立軍絕不承認離遠安全些,免得哪天那些手段用自己身上。
李文華松開他:“那你選哪個?”
“我哪個都不選。”
張立軍還沒從代入中拔出來,下意識回道。
隨后他覺得不對,連忙改口:“那就用濕紙鋪臉吧,這個最簡單。”
“也行,開始吧。”
既然選好,張立軍讓人將英哥躺著銬,弄來濕紙。
英哥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把戲,很是不以為意,甚至還不屑撇嘴。
李文華也不吱聲,這時候越不搭理他效果越好,廢話一堆反而有心理準備。
當第一張紙鋪上,很快隨著著呼吸緊貼鼻孔,并且破開兩個洞。
李文華繼續鋪第二張,接著第三張……
英哥只覺呼吸越發困難,臉上的濕紙仿佛千斤重,壓的令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