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這東西看似虛無縹緲卻是實實在在的。”
“沒了氣運的我們,處處碰壁,直到最后心灰意冷,我們將青玄觀的遺產藏了起來,四散而跳,誰都想要在清玄觀的尸體上吃上兩口。”
就在老人講到最關鍵的時候。
門外傳來“轟”的一聲巨響,旋即傳來云越的慘叫聲:“輕點………輕點……我感覺我的肋骨斷了,明天云涂得你來表演踏鶴而行了……”
還不待云涂搖頭,盤旋在天空中的白鶴一個猛扎沖著云越而來。
見狀云越立馬改口:“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鶴兄………”
老人滿頭的黑線。
“不用管他們嗎?”蘇苜好笑的指了指這幫活寶。
“不用,我們繼續說我們的,其實結局你也應該猜到了,我們四散而逃,我求到了當今圣上的身上,那時候他好不是皇帝,而倜伯便背著牌匾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是這么一個老套的故事………”
剛說完,就聽門口稀稀落落的傳來輕聲討論的聲音:“里面在講什么,什么老套的故事?”
“越師兄,小聲點。”
“我已經很小聲了,師傅他老人家老當益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云涂,你確定師傅回來的時候,沒有摔個跟頭?”
“沒有……真的沒有………師傅他老人家來的時候可是好好的。”
“你沒有看錯?”
“當然是真的。”
“這樣是話,一定是他老人家藏了本事沒有教給我們,好哇,我要告訴大師兄去,師傅他老人家不誠實,竟然偷藏本事………”
蘇苜看著面前是老人憐臉越來越黑,倒是十分的有趣,他還沒有遇見過這般的師徒呢,有趣極了。
老人緩緩的站起身來:“你稍微坐一下,我去去就來。”
隨后便黑著臉走打開了門,門外先是一片寂靜,隨后門被輕輕的掩上。
再之后便是震天響的怒罵:“沒用是東西,我要是私藏,你現在摔在地上就起不來了,自己是掌控力不行,非要學我,還有你們蛐蛐我能別讓我聽到嗎,我這邊正待客呢………”
而老山羊目睹了全過程,背過了身子繼續吃。
當罵夠了之后。
老人便打開門,一臉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讓你見笑了,我們繼續說,他們啊都被阮兒慣壞了,沒大沒小的,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量他們不敢在大放厥詞。”
蘇苜搖搖頭表示沒事,內心卻是真一脈相傳,源頭找到了,不是阮承籍,而是面前這一位老人,其實這種相處方式在一些嚴肅點的宗門,高低一個出言不遜加上不尊師重道的帽子便扣了上來。
但在浮云觀便成了不拘小節,其實短短的相處下來,云越道長還是有分寸的,這可能是多年相處下來的默契。
知曉底線在哪里,底線之上隨意蹦迪。
看到這一幕,蘇苜便想起了自己的師傅,好像也是這般的相處方式,就蘇苜而言,更是喜歡這般的,無他,親切,他還經常叫師傅老頭呢。
但規矩嚴苛也并不是不好,一切都看師徒的選擇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