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仵作一個哆嗦,慌張的連忙行禮:“小民,阿桂拜見各位貴人。”
他的雙腿都在打顫。
這里是秦王府,那這位殿下是誰,他都不用猜。
“免。”李世民淡淡的回了一句,又看向了溫禾,疑惑的目光中似乎是在向他探尋答案。
溫禾沒有立刻回復他,而是朝著那仵作走去。
“尊駕之前縫過尸體嗎?”
阿桂聞言,疑惑著沖著溫禾點了點頭:“回稟小郎君,小人這是家傳的手藝,我阿耶和大父都是仵作出生,縫尸體都是家常便飯的事。”
“那就好,不過今天不用你來縫尸體,而是縫活人。”溫禾沖他一笑,阿桂嚇的一雙眼睛瞪的都快掉出來了。
“溫小郎,你莫不是要讓人將敬老將軍的傷口縫起來!”長孫無忌驚呼一聲。
李世民更是深吸了一口冷氣。
他從未聽過有這樣的手段。
而周圍的其他人,早在剛才溫禾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便嚇了一跳。
“在……在我老家縫合傷口是治療外傷很常見的手段,雖然我沒學過醫,但我知曉一些急救的方式,如果你不信我,那另請高明咯。”
溫禾攤開手,聳了聳肩。
這里人多眼雜,所以他收斂了幾分,沒有說這是未來的治療外傷的方式。
但他說在他老家,李世民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讓他試試。”
如今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相信溫禾。
另外他還想證明一件事情,如果溫禾能夠通過未來的手段救活敬君弘,那他之前說起觀音婢的事,也多半就是真的。
“有勞你了。”他回頭向著嚇壞的阿桂說了一句。
阿桂一個哆嗦,雙腳頓時就軟了,若不是身旁有人扶著,肯定已經坐到地上了。
“真要給活人縫針啊?”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恐慌不已。
這些貴人手段如此殘忍嗎?
“怕什么,就當做是……就當做是你以前一樣。”溫禾本想說,就當做是給死人縫一樣,可李世民好像是猜到他要說什么,冷眼瞪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走吧,先帶你去洗手消毒,麻煩進行手術。”
可惜沒有時間準備蠶室了,要不然效果會更好一些。
“把煮好的針線都拿過來,記住,碰之前都要用溫水洗手,不能弄臟了。”
溫禾提醒著外頭的人,那個叫阿土的仆役連忙親自去做。
秦王殿下在這,正是表現的時候,他興沖沖的正要去拜見,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埋怨:“不相關的人就別在這擋路了,都離開這里!”
溫禾沒有說是誰,但李世民等人都明白他指的是自己。
“宿國公說的就是你,你別看那些酒了,殿下不會給你喝的,你還是抓緊時間走吧。”
不等李世民他發怒,溫禾隨即將口風一轉。
正盯著酒壇看的程知節愕然的抬起頭,指著自己眨了眨眼。
“某距離你那有十幾步遠,妨礙你什么了,你怎不說殿下,他就堵在門口……”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李世民投來的目光,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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