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說說。”顧元亨道。
“有什么就直接說,沒有外人。”
“好,我就說說本地人才,前些年我們是培養的不少人,不過因為各種原因走掉了一批,不是因為我們的待遇不好,也不是因為的我們的技術不先進,而是他們向往歐美。”顧元亨說著嘆了口氣。
“我這邊也一樣。”咸興堯道。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辦法,或者找到根子上的原因”
“辦法自然是想過,可是效果不大。”顧元亨道。
“還有個問題比較嚴重,那就是技術流失,雖然簽了保密協議和競業禁止協議,可那是在香江,他們出去后我們拿他們沒什么辦法。”
“所以我們的法律部分還是有所欠缺的咯。”何雨柱皺眉。
“是這樣。”幾人異口同聲道。
“行,我知道了,今天我們就是討論怎么解決這個事情,不然長此以往,人才留不住,研究出來的新技術也可能外泄。”
何雨柱起身拿起筆,在黑板上寫下了兩個詞:“引進”與“本土”,又在中間畫了一條線。
然后開口道:“問題擺出來了,根子也摸到了一些。向往歐美的大環境我們暫時改變不了,但黃河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建立一套能吸引人、留住人、用好人、護住成果的體系。今天,我們就要討論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
“先說引進,興堯說得對,光靠挖人不是長久之計,成本高、風險大、融合難。我們要轉變思路,把‘引進’變成‘融入’和‘扎根’。”
“我就拿新加坡的皮特森團隊舉個例子。”
何雨柱又在黑板上寫了幾個字,‘頂級人才’。
“我給出這么高的評價可能你們還不服氣,這個以后就能見到了,咱們先說說怎么留住他們。”
眾人點頭。
“那好,薪資待遇自然就不必說了,研發平臺是我們以后要大價錢的,更重要一點是解決他們的一切后顧之憂,包括家屬安置、子女教育、醫療保障,目標就是讓他們安心做研究,把這里當作事業終點站。”
說到這,何雨柱停了下來,讓
會議室陷入短暫的討論中。
不久后,小滿先開了口:“新加坡現在的配套其實已經有個雛形,人才公寓、國際學校、醫療綠卡。我們可以照抄,但要加上一條——家屬工作安置。研究員的太太如果也是工程師,可以直接進廠或進實驗室;如果是教師,進子弟學校;如果是護士,進職工醫院。不讓一個人才因為家屬就業發愁。”
“嫂子,這不就是國內那一套么”許大茂道。
“確實是借鑒了一下。”小滿道。
其余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國內是這么玩的,當然小滿還有話沒說,在國內想上崗可沒那么容易,因為競爭的太多了。
接著洪浪補充道:“我覺得住房這部分要靈活一些,不要只租不賣。工作滿五年,內部價給產權,產權鎖十年,十年內離職按原價回購。這樣他舍不得走,走了也帶不走。”
顧元亨道:“子女教育能不能再細化除了國際學校,我們自己辦一所從小學到高中的實驗學校,教材雙語,直升名額給內部職工。外面人想進,交贊助費,等于再開一條財路。”
咸興堯提出戶籍問題:“香江身份目前排隊長。我打聽過了,技術移民可以走‘優秀人才入境計劃’。我們出面擔保,半年拿身份證。家屬同步辦,不用分開兩地。”
“你這個身份指的是國內和東南亞、非洲來的吧,其他地方的人未必愿意來落戶。”阿浪道。
“那倒是,不過我覺得還是可以爭取爭取。”咸興堯道。
“難。”顧元亨道,因為這個時候香江的身份確實有點特殊。
“還有沒有”何雨柱問道。
許大茂舉手:“哥,我們是不是可以自己搞醫院啊就像以前紅星軋鋼廠那樣的企業配套的。”
“類似于診所的是可以的,成體系的還要時間。還有沒有”何雨柱點頭。
“再就是法律方面的了,這個需要咨詢專業的人,畢竟每個國家的法律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