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有快刀斬亂麻,那是因為這些事情不是幾道圣旨下去,就能行的。
新帝登基,沒有什么根基,再配上梁琰留下的這個巨大的爛攤子,蕭寧遠若真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只怕這天下又要亂。
要知道,梁琰在位的時候,就已經有百姓接桿而反了。
蕭寧遠不想改朝換代,也只能用這種一件一件來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不過萬幸的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玉姣聽到這,微微點頭。
“還有民間有人傳言,說是徐昭和皇后娘娘……還說,徐昭將皇后娘娘的畫像,掛到了床頭,日日盯著畫像看。”藏冬說到這,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這件事他本不想傳入宮內。
但他決定還是將這件事說出來。
“屬下也是怕這流言蜚語,愈演愈烈,損傷到娘娘。”
玉姣聽到這,臉色不太好看。
不等著玉姣做出什么反應,蕭寧遠溫厚的手,就已經放在了玉姣的手上,溫聲道:“別為了這件事氣壞了身體。”
玉姣看向蕭寧遠解釋:“陛下,您知道的,臣妾和……”
蕭寧遠道:“放下心來,孤不會怪罪你。”
說到這,蕭寧遠又道:“去將徐昭傳來。”
藏冬去傳徐昭的時候,玉姣就道:“陛下,臣妾……”
“孤說了,無需解釋,孤相信你們是清白的。”蕭寧遠毫不猶疑地說道。
玉姣見蕭寧遠面色堅定,說的應該是真心話,這會兒就眨了眨眼睛,問道:“陛下當真這么相信我?”
蕭寧遠幽幽地說道:“姣姣若真有異心,會放著沈寒時不要,要徐昭那只花孔雀?”
玉姣:“……”
這件事,怎么又和沈寒時扯上關系了。
沈寒時雖然走了。
玉姣也刻意不去提沈寒時,但沈寒時這件事似乎給蕭寧遠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蕭寧遠偶爾,就會提起沈寒時的名字,然后拈酸吃醋幾句。
得玉姣耐著性子去哄幾句,才會消氣。
蕭寧遠道:“我傳徐昭過來,是想吩咐徐昭,暗中調查一下,這流言蜚語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如今,你已經是皇后,可還有人敢背后議論……”蕭寧遠說到這,就瞇起眼睛。
玉姣聽到這,瞬間就明白過來:“陛下是說,耍這些小手段的人,是往玄清殿送密信的那個?”
那密信送去,太監自殺了。
以至于這條線索就斷了。
如今,鎮國公府有了新的線索,的確該查查。
沒多大一會兒,徐昭就被傳進來了。
他行了禮,好一會兒都不見蕭寧遠說平身,就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面沉如水的盯著他看,而玉姣則是安靜的坐在蕭寧遠的身旁,也不說話。
徐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就道:“陛……陛下?”
蕭寧遠似笑非笑地開口了:“孤聽說,你將皇后的畫像,掛到了床鋪上,日日伴著皇后畫像入眠,可有此事?”
徐昭聽到這,嚇了一跳:“這……這,陛下,事情是真的,但是你聽我解釋啊!”
玉姣忍不住地看了徐昭一眼。
事情是真的?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