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子微微發抖,他想過一萬種可能,有郡主作證,有阿姐作證,認為林軒無論如何都無法脫身,可沒想到林軒竟然來了這么一出,這幾篇千古絕句,他怎么可能補的上?
就算是硬著頭皮補上,那也是狗尾續貂。
國子監的學子雖說多半都是官二代,但世家子弟學問是沒問題的,林軒的這幾首詩,他們一眼便看得出來。
每一首都是不俗之作,若是真的是抄襲的秦安口中的詩集上的。
那秦安應該能補的上才對。
見秦安遲遲不敢接筆,在場的人瞬間明白了,感情秦安是誣陷
見秦安不肯接筆,林軒有把比遞向秦倩:“你說那詩集是你送給秦安的,自己應該看過,那你來補上?”
秦倩聽著林軒的話,只覺得臉上發燙,她看著屏風上的詩詞,臉上說不出的復雜。
見秦安和秦倩都不說話,周淵怒道:“好啊,林軒好歹是你的兄長,你竟然如此誣陷他,你這種品行低劣的人,國子監絕容不下你,即日起給我滾出國子監。”
周淵脾氣暴躁,認理不認親,不要說是秦安,若真是林軒抄襲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其逐出國子監。
“什么?”秦安聽著周淵的話,心頭猛的一顫。
“太可恥了,林軒可是他兄長,他為了冤枉林軒,真是不擇手段。”場中有人低聲議論。
“我聽說秦安愛慕郡主,可郡主和林軒有婚約,他才估計敗壞林軒的名譽。”
“林軒的退婚書上寫的一清二楚,郡主心有所屬,我看就是郡主見異思遷,不然她怎么會和秦安誣陷林軒?”
林軒提著筆走到葉不染的面前,冷聲質問:“郡主既然看過那詩集,應該記得幾句,要不然你補上?”
林軒眸光清冷,言語中帶著怒氣噴薄而出。
葉不染氣的嬌軀微微顫抖,一個御馬監的奴隸,竟敢這樣逼問自己,豈不是當眾打自己的臉。
所有人都看著葉不染,剛才可是葉不染親口說看過那般詩集的,既然看過,又怎么可能一首都補不全?
她心底雖然憤怒,可是現在她已經下不來臺了,她一開始就咄咄逼人,無疑是在污蔑林軒。
林軒本想著退婚后,二人再無瓜葛,可葉不染想的不一樣,她不僅要退婚,還得把過錯推到林軒身上。她要讓世人知道,是林軒品行不端,配不上她,而不是她見異思遷,瞧不起林軒。
秦安看到機會,激動的顫抖起來,這是千載難逢的英雄救美的機會。他當即挺身而出,擋在葉不染的面前。
“林軒,你隨便作出幾首詩,便說是詩集里的,你怎么證明,你這幾首詩是詩集里的詩?”
秦安一副為葉不染擋風擋雨的氣概,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臉葉不染都微微一怔。
不過秦安的話也緩解了她的尷尬,她輕蹙眉頭道:“不錯,隨便作幾首詩便說是詩集里的,我怎么可能補的出?”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葉玲瓏輕笑一聲:“這幾首詩,每一首都是驚才絕艷之作,林軒能作出這等詩,又怎么可能抄襲?”
葉玲瓏一言落下,在場眾人恍然反應過來。
林軒能作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詩,又怎屑去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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