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捕頭身后的吳起和吳濤兩兄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吳起瞪大了眼睛,低聲對吳濤說道:“小弟,你看這些村民,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哪里像是得過鼠疫的樣子?這所謂的‘圣主’難道真有通天之能?”
吳濤咽了咽口水,眼中滿是震驚:“大哥,這……李云濤這老家伙不會是騙人的吧?鼠疫可是無藥可治的絕癥啊!”
張捕頭心中疑惑,但表面上依舊保持冷靜。他松開按在刀柄上的手,對李云濤說道:“李兄,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們就暫且看看。不過,如果這里面有任何不法行為,我們絕不會坐視不理。”
李云濤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張捕頭,你放心。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是公開透明的,絕不會有任何不法之事。”他說完,轉身對村民們揮了揮手,高聲喊道:“鄉親們,吉時已到,放鞭炮,動工!”
村民們聞言,立刻行動起來。鞭炮聲噼里啪啦地響起,鑼鼓聲再次震天動地。村民們手持工具,開始熱火朝天地挖地基、搬磚石,場面一片忙碌。
另一邊在人群邊緣,接著炮仗聲的掩蓋吳起悄悄拉過吳濤將令牌塞到后者懷里,壓低聲音說道:“小弟,你拿著令牌,等一下找個借口離開然后立刻去找王麻子,讓他帶人來滅了李家村。”
吳濤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大哥,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被張捕頭發現……”
吳起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怕什么?縣令大人已經下了死命令,我們別無選擇。快去!”
吳濤咬了咬牙,最終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
遠處李云濤,轉身對張捕頭說道:“張捕頭,你我二人許久未見。不如帶兄弟們去李家村休息一晚,我也好招待一二。”
聞言張捕頭抬頭看了看天色,見夕陽已經西沉,此時返程的話也無法在天黑前趕回縣里。
同時張捕頭心中也想著好好探查一番這所謂的圣主究竟是何方神圣,治療鼠疫之時是否屬實。
于是他便詢問了一下眾捕快們的意見,這個時候吳濤舉手說道:“張大哥,我縣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去了。”
其他捕快聞言,紛紛嘲笑他:“吳濤,你該不會是想窯子里的姑娘了吧?”
吳濤臉色一紅,故作惱怒地瞪了他們一眼:“胡說什么!我是真有急事!”
張捕頭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行了,吳濤既然有事,就讓他先回去吧。”
吳濤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走向馬匹,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看著吳濤離去的背影,張捕頭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他總覺得吳濤的行為有些反常,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李云濤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笑著問道:“張捕頭,怎么了?看你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張捕頭搖了搖頭,勉強笑道:“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李云濤點了點頭,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咱們就趕緊回村吧,酒菜已經備好了。”
張捕頭點頭道:“也好,那就叨擾了。”
在去往李家村的路上張捕頭悄悄從懷中掏出那封信和請帖,遞給李云濤:“對了李先生,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縣令大人托我把這封信和壽宴的請帖交給您。”
李云濤接過信,看見信封上寫著“云濤兄親啟”,神情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他沉默片刻,沒有打開信封,而是輕輕嘆了口氣,將信塞進了衣服里。
張捕頭見狀,有些疑惑,忍不住問道:“李先生,您不看看信嗎?”
李云濤搖了搖頭,語氣平靜:“不急,等有空再看吧。張捕頭,辛苦您跑這一趟了。”
張捕頭笑了笑,擺手道:“李先生客氣了,這是我的分內之事,若李先生有時間,還請務必去縣城赴宴。”
李云濤點了點頭:“多謝張捕頭,我會考慮的。”
張捕頭也沒說什么,他也不敢打探李云濤與那個大人物的關系,萬一讓李云濤心生惡感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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