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
溫嘉月來不及阻止,唇瓣便被沈弗寒咬住。
她吃痛驚呼一聲,沈弗寒便改為溫柔的啃噬。
他低聲問:“我是誰?”
溫嘉月頭皮發麻,不得不改口:“夫君。”
在床笫之間,沈弗寒總讓她這樣喊她,若是不小心喚了“侯爺”,他便會變本加厲。
想到這里,她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沈弗寒啞聲道:“不是故意,那便是有意。”
溫嘉月:“……!”
這到底是哪來的歪理!
可他的動作讓她無法再開口與他爭辯,怕自己一出聲便是嬌媚的嚶嚀。
溫嘉月咬住唇瓣,有些受不住。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緊迫,沈弗念隨時會來,她催促道:“你能不能快一些?”
沈弗寒抬眼望向她,慢悠悠地問:“這么著急?”
溫嘉月別開眼去,以為他不會聽她的,沒想到下一瞬,他便直接撞了上來。
溫嘉月差點沒克制住自己的聲音,緩了片刻才氣惱道:“沈弗寒!”
他便低聲笑起來。
氣音酥酥麻麻,從尾椎骨酥到心尖上。
溫嘉月受不住的時候總會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他每次都會笑。
“你、你到底在笑什么?”
“笑你,”沈弗寒再次吻向她的唇,“太可愛……”
最后兩個字消失在唇齒之間,溫嘉月沒聽清,也沒想聽清。
她意識朦朧地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詞。
天色漸暗,溫嘉月再次催促:“三妹她一會兒……”
她將手伸出帳外,卻又被沈弗寒攥緊,收了回去。
“專心。”
溫嘉月卻無法專心,她現在的模樣肯定很糟糕,她得重新梳洗打扮,要耗費不少時間。
若是被人知曉她和沈弗寒白日……
溫嘉月蹙眉推他:“我不要,你……唔……”
“不要我?”沈弗寒啞聲笑,“你還想要誰?”
在溫嘉月的擔憂與焦慮中,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她的神經始終緊繃著,生怕下一瞬便有人推門進來,沒想到過了很久,還是無人打擾。
她不由得慶幸地想,三妹有事沒來嗎?
終于結束,已經快到亥時了。
“餓不餓?”沈弗寒神色饜足地望著她。
溫嘉月完全沒力氣了,呢喃道:“我不吃了。”
將近兩個時辰都在予取予求,心里的弦也始終緊繃著,她連動都不想動。
雖然有些餓,但是她覺得自己可以忍到明日。
“看來不餓,”沈弗寒伏在她耳邊,聲音很輕,“我也吃飽了。”
溫嘉月:“……”
她捂住耳朵,面色漲紅。
沈弗寒沒再鬧她,起身下床。
溫嘉月沒管他去做什么了,漸漸沉入夢鄉。
似乎才睡了一會兒,她便被沈弗寒叫醒。
溫嘉月迷茫地睜開眼睛,這么快就天亮了嗎?
“吃些東西再睡,”沈弗寒端來一碗紅棗山藥粥,“若是沒力氣,我喂你。”
聞到香味,原本還能忍受的饑餓感頓時放大了十倍。
溫嘉月只好坐起身,接受他的投喂。
沒想到養尊處優的景安侯也是會照顧人的,什么時候該喂她,什么時候幫她擦拭唇角,他似乎了然于心。
比如意伺候的還要周到。
吃了半碗,溫嘉月擺擺手:“我不吃了,如意,你端下去吧。”
沈弗寒頓了下:“如意?”
溫嘉月這才想起喂她的人是沈弗寒,慌忙說道:“我不小心喊錯了。”
沈弗寒擱下碗,面色如常道:“將我當成如意?”
“我沒有,”溫嘉月解釋道,“我只是太困了,有些不清醒。”
沈弗寒問:“吃飽了?”
見他略過不提,溫嘉月松了口氣:“嗯,多謝侯爺。”
沈弗寒一字一頓道:“現在,該我了。”
溫嘉月睡到將近申時才悠悠轉醒。
她惱恨地想,沈弗寒也太小心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