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年在外游歷,根本不知我視治國如練武,而今于武道之路,已然臻入絕巔。”
“冥冥有感,若有良機出現,定能使我破碎虛空。”
徐子陵一聽,便道:
“好,一世人,兩兄弟,此戰我陪你。”
“不愧是我兄弟,看來你是練到了至陽無極境界。”寇仲笑道。
徐子陵回道:“你不就是因為練到至陰無極境界,才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那攔江一戰,我們兄弟齊心,倒看一看他的武功究竟練到什么層次。”
十余天后。
八月十五,月滿攔江,論道破碎,徹底流傳開來。
聽聞橫壓天下二十年無敵手的七殺齋主,將與七大絕世高手一戰。
這里面的絕世高手,既有提劍平天下的開平帝寇仲,又有曾經的中原第一人寧道奇,更有天刀宋缺,當代魔門之主婠婠。
還有沉寂多年不見蹤影的邪王,乃至護國公徐子陵,最后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蕭藝大家石青璇。
不知多少江湖人和世家公子,提前去洞庭湖,只為占一個好位置。
攔江之戰前十日。
帝踏峰后山。
卻見現今的賞雨亭外,不再是竹林,而是一片絢爛得幾乎灼眼的桃林。
一株老桃樹下,懶洋洋的躺著一位白發藍衫少年。
這時,走來一位秀逸出塵,長發垂腰的女子,她的聲音悅耳柔和:
“清凈緣,你時常一睡就是十天半個月,在此期間,水不喝,飯也不吃,難不成真要成仙了。”
她見藍衫少年似是沒醒,拉長聲音:
“看來不用等之后的攔江一戰,我現今就能趁某人熟睡,將二十多年來,習武練功之人頭上的陰影驅散。”
莊不染幽幽一嘆:
“你在山上吵了我十多年,在這最后的時日,就不能讓我的耳根子清靜一下嗎?”
“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石青璇悠然道:“這是我看你經常睡覺的莫大感悟,送給你了。”
“按理說,你住的幽谷,也被我種滿桃樹,你怎么就賴著不走了。”藍衫少年語氣中有一絲不解。
石青璇笑盈盈的道:
“當然是故意賴著不走,想跟七殺齋主打好關系,到時候請他手下留情,畢竟我一個曲藝人,實在不擅與人廝殺。”
藍衫少年睜開眼睛:
“當初那個欲跟我在《妙樂靈飛經》上面,爭個高低的石大家,怎么突然消失了?”
石青璇順著話講:
“可能是年歲一大,爭勝之心就慢慢消失不見了。”
“看你越活越年輕的模樣,顯然是對所練的《妙樂靈飛經》,臻達非凡境地。”
藍衫少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真是期待十天后,那個哇哇大哭的石大家,畢竟模樣都愈顯年輕,心態自是也得跟上。”
“那便打個賭吧。”石青璇秀眉微挑:
“我若是沒哭,你欠我一個人情。”
“要是哭了呢?”藍衫少年笑問。
石青璇清越甜美的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上去我比較劃算,那便賭了。”藍衫少年點頭。
“好,我們擊掌為誓。”石青璇豎起白嫩修長的手掌。
莊不染面帶玩味:
“依你。”
“啪”的一聲,兩人擊掌立下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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