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慶田猛地回頭,看見滿臉陰沉的馬秉合站在身后。
章丘遲和任屏笙立刻躬身行禮:“拜見大高功。”
嚴慶田露出僵硬的笑容:“馬大高功,好久不見。”
馬秉合卻不作理睬,徑直看向兩名祭長:“子鈴在哪?”
章丘遲趕緊掏出銅鈴,雙手奉上。
馬秉合催動法力,掌心升起旋風,將銅鈴托舉到半空。
銅鈴在風中發出悅耳響聲,馬秉合閉眼感受片刻,皺眉道:“感應還在,只是被遮蔽了,確是迷霧的手段沒錯。”
正此時,一名司禮匆匆來報。
“教會東面開拔行軍,推進至坡下,正在布置新的路障。”
馬秉合冷笑道:“這是知道雨霖鈴失竊,沒了后顧之憂,所以才敢得寸進尺。”
兩名祭長眼巴巴把他望著,等著馬秉合作進一步安排。
馬秉合的臉又黑了一分:“看著我作甚?此戰我若插手,跟你們打擂臺的就不是瘋大蟲了。”
兩名祭長又都把頭低了下去。
馬秉合嘆了口氣:“也罷,先暫行緩兵之計,我即刻向廟尊稟報,待討回雨霖鈴,再看后續如何。”
他轉身欲化風而去,嚴慶田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馬秉合袖子。
馬秉合冷眼看來。
嚴慶田賠笑道:“馬大高功,我剛才說的只是玩笑話,千萬別往心里去。”
馬秉合不禁嗤笑:“是別往我的心里去,還是別往廟尊的耳朵里去?”
嚴慶田連連點頭,繼續賠笑:“都一樣,都一樣。”
馬秉合懶得與他掰扯,振袖甩開,丟下一句。
“市長大人,好自為之。”
……
瓦德拉喬親手給雨霖鈴加了一道禁制,然后又讓馮繡虎把東西帶回來了。
馮繡虎感到不解。
瓦德拉喬給出的解釋是:“釣魚。”
馮繡虎明白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飛過來的如果只是祭長還好,就怕釣上大魚我解決不了——比如廟尊護持長老什么的。”
瓦德拉喬告訴他:“廟尊和護持長老不可能來,而祭長不敢來,所以最多也只是高功和大高功。”
馮繡虎又說:“這倆我也對付不了呀。”
瓦德拉喬安慰他:“不用你對付,他們如果真的來了,就是先破壞約定,我親自替你解決他們。”
馮繡虎懂了,原來瓦德拉喬還盼著神廟先壞規矩,但神廟也不傻,肯定不會這么莽撞。
瓦德拉喬只是想碰碰運氣,但馮繡虎回到工廠區時,突然又有了新的損招。
他把銅鈴掛在了煤炭廠的鍋爐房里。
ps:這不得燙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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