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李承儒十分好奇的詢問冷飛白是怎么將海棠朵朵跑到手中的,冷飛白聽后,也沒有隱瞞,將和海棠朵朵當年一起在蘭州境內游歷的事情告知了李承儒。
但為了以防萬一,冷飛白還是隱去了關于修羅天宮的那一段。
李承儒聽完這段過完,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
冷飛白知道他這是酒氣上頭了,起身便向李承儒提出告辭。
酒氣上頭的李承儒沒有強留,只是和冷飛白約好改天再一起來喝酒。
離開了李承儒的府邸,冷飛白咬了下舌尖,暗中運轉了體內的真氣將英雄血的酒氣全部祛除體外。
“方才一番交流,李承儒說話的語氣,倒也算是真誠。”
冷飛白在心里自言自語道,“無論是天子望氣術還是五停心觀,都沒有察覺到異常。看來他找我喝酒,應該沒有什么復雜的目的。而且李承儒本身也是老李家為數不多的正常人,對他不用過于防備。”
等到冷飛白回到家中時,就發現屋子外面人滿為患,不少送禮的人聚集在范府門外,紛紛用一種諂媚的語氣來給范閑送禮。
“為了保舉自家后輩,這些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冷飛白伸了個懶腰,在那群人發現自己前翻墻回到了范家內,直奔著范閑的院子走去。
剛一進去,就聽見院內傳出一陣破碎的動靜。
“哼!”
冷飛白已經察覺到了李承虔的氣息,幾步走了過去。
一進去,冷飛白就看見李承虔笨手笨腳的在水池中折騰范閑的加濕器。
“忙著呢太子爺!”
冷飛白打趣的聲音響起,嚇得李承虔一下子跪在了水池中。
見此,冷飛白不由得一愣,連忙上前將人扶了出來。
李承虔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看到這玩意來了興趣,上前玩了玩,結果讓我弄壞了。”
“幾塊破木頭而已,不是事!”
范閑也在這時從屋內走出,看著李承虔的樣子,連忙說道,“殿下怎么來了?”
李承虔一聽連忙說道,“我來自然是有事情找你啊!”
就見李承虔從懷中取出一份名單道,“這上面是我的幾個門生,雖然有些才華。但還是希望小范大人在這次春闈中,能夠幫襯一二啊!”
范閑接過名單看了幾眼,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了殿下,要是別的事的話,我一定幫。可昨天陛下讓我負責春闈這件事時,特別叮囑我,這次春闈讓我務必做到公平對待,不要有冒名頂替的事情。所以,范某也是無能為力啊!”
“真的啊!”
李承虔見此取回了名單,傻笑了一聲道,“那就沒法子了,只能看他們自己的了!”
“殿下相信我?”
“你不至于為了敷衍我而欺君吧!”
李承虔笑著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東西你留著,就當是我慶賀你即將大婚的賀禮了!”
說完,李承虔快步離開了院子。
目送李承虔離去,冷飛白轉頭看向了范閑道,“怎么樣,上午去禮部考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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