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承澤,在他得知冷飛白和范閑即將南下千萬江南后,立刻就讓自己的親信謝必安帶著手書前往江南明家傳信警告。
和范閑小打小鬧可以,但絕不能打生打死。
一旦范閑真的在江南出事,自己那位對范閑不知道是什么態度的父皇,絕對會對江南揮動屠刀。
更何況還有冷飛白這個死而不僵的僅次于大宗師的高手,要是他真的出手的話,絕對能夠讓明家在一夜間,灰飛煙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想到這里,李承澤就算是在討厭范閑,也不得不擠出一張笑臉上前跟范閑閑扯了起來。
范閑跟四人應付了幾句后,冷飛白冷不防的說道,“范閑,你不是說有事要跟幾位殿下交代嗎?”
一聽這話,范閑面露無奈,沒好氣的說道,“飛白哥,你就這么急啊,非要催我。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確實得要四位殿下幫我做個見證!”
這句話一落下,船上的眾人紛紛愣住了,不知道范閑這個混小子是要做什么。
“大家都知道,我從小在澹州長大!”
范閑環視了船上眾人一邊,義正言辭的說道,“雖然來了京都,可我這個當兒子的做的也太差了。入京都這么久了,我都沒進范家祠堂磕頭上香過,你們說這像話嗎?”
這幾句話一落下,除了冷飛白早有準備,桑文不明覺厲外,其余人都驚呆了。
柳如玉想要問什么,卻被范建攔住。
就聽范閑繼續說道,“如今我大婚完畢,再加上幾位殿下都在,所以就請各位給我做個見證,等到我從北齊回來。就讓我和婉兒一起入范家祠堂,給先人上柱香,磕個頭!爹、姨娘,可以嗎?”
聽著范閑自毀前路的話,李承虔聽后半驚訝半開心的說道,“哈哈哈,好,這個見證我給你做了。”
一旁的李承儒聽后,沒什么大反應,但也給了個提醒道,“你可想清楚了,進了祠堂入了族譜,你可真的就姓范了。”
“這話說的!”
范閑挑了挑眉道,“我本來不就姓范嗎!”
這個回答一落下,除了依舊是懵懂無知樣的李承平和滿不在乎的李承儒外,剩下的兩個人竟然莫名松了口氣,
跟范閑說了幾句話后,便下了船。而李承儒則是表示,在江南遇到麻煩就給他發個書信,他立刻過去幫忙。
至于李承平,他早就跟慶帝請了旨,要跟著范閑這個認了沒多久的師父南下學習。
等到外人都離開后,范建和柳如玉也上前跟范閑聊了起來。
但范建不知道怎么回事,說完幾句關系的話后,整個人變得欲言又止。
見此,冷飛白一改臉上的虛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來到了范建和柳如玉的面前道,“義父,你是想問,范閑入祠堂的話,是不是真的吧。”
一見冷飛白點破,范建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范閑見此,直接上去抱住了兩人道,“爹、姨娘,我從小姓范,大婚也是拜的你們和奶奶,所以別不要我好嗎!”
看著他們三人膩歪的樣子,冷飛白輕咳了兩聲,平靜的說道,“義父,姨娘,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二老了。您二位多多保重!”
說完,冷飛白沖著范建兩人行了一禮。
“好了!”
范建抬手將冷飛白扶起道,“一路小心,等回了澹州,記得給家里寄封信。還有,娘就交給你照看了!”
冷飛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去經常陪伴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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