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貓子嚴肅起來,回答:“要么去醫院當護士,要么拜托我師父,看能不能像張磊那樣,在哪個分局找一個法醫助理的工作,最差就是去鄉鎮衛生所。”
“你告訴她,她要是愿意,我幫她安排,到我法醫室里來實習。”
貓子喉嚨滾動了好幾下,眼睛眨了又眨。
要真是這樣,妹妹就是和自己一個單位的,也算是公安隊伍的一份子,相互之間也能照顧。
貓子并不懷疑溫玲的話,以對方的身份,安插一個實習生,再也簡單不過。
但是,但是溫玲有這么好心?
貓子頓感頭疼,這是羊入虎穴啊。
溫玲這是要把危險攥在自己手心?
貓子正猶豫的時候,溫玲道:“你就這么和她講,看她愿不愿意。”
貓子還能啥,只能點頭。
酒足飯飽之后,楊錦文和溫玲跟著貓子等年輕人,去堰塘抓魚。
堰塘里的水并沒有放完,水不深,但污泥過膝,踩下去,吧唧作響。
貓子帶著村里的年輕人和半大的子,拿著雞籠,在堰塘里四處抓魚。
鯉魚肥美、像是箭矢一般,往水面上跳,密密麻麻的。
蔣雨欣也下了堰塘,白皙的臉龐,粘著一點泥污,胳膊和腿像是竹筍一般,潔白無暇。
及腰的麻花辮,在她后背甩來甩去,很是可愛。
蔣雨欣帶著幾個女娃娃,在泥坑里抓鯽魚,臉笑的如同海棠花那般燦爛。
溫玲站在岸邊,望著那嬌美的身段,贊嘆道:“楊錦文,貓哥和他妹妹差別就那么大呢?這女孩好看!真俊!”
“貓哥要是長的像他妹妹那樣,我就不選你了。”
“喂,問你話呢。”
溫玲轉過頭,身邊哪里還有楊錦文的影子。
再往堰塘里一瞧,楊錦文已經挽起褲腳,下了堰塘,像是一根標桿站在淤泥里,正和貓子歡快的抓魚呢。
溫玲微微瞇著眼,站在高處,像是觀察敵我陣營的將軍那般,眼珠滴溜溜的轉動。
傍晚時分,轎車后備箱里放著兩桶魚,四只鴨子。
溫玲喝了酒,楊錦文沒讓她開車,貓子坐在后座,三個人一起回城里。
溫玲很開心,周末過得相當愉快,身體愉快,心理也愉快。
主要是身體愉快,初嘗禁果后,沒嘗出味兒來,這回是過了一把癮。
老王的好,過把癮就死,那也愿意。
回到城里后,楊錦文開車把魚送去何金波、鄭康、江建兵和徐國良的家。
當然,是以貓子的名義。
城北分局這些老家伙們,看見大鯉魚,那個喜愛啊。
紛紛表揚貓子念舊,不像他師父何金波,自從當上了副支隊長,都快把老伙計們給忘了。
回到市局,溫玲再把車開回家,臨走之前,趁著貓子不注意,溫玲兒還偷偷摸摸親了一口楊錦文,拍了拍他的屁股,那眼神仿佛在,咱們下次再約。
翌日,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