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子也想溜,但被何金波抓住了:“你小子別走,今天中午上我家吃飯,你們追逃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給我詳細說說,你們肯定有事兒。”
貓子想要掙脫開,他最怕去師父家,師父又沒女兒,去也沒意思。
“饒了我吧,師父,今天我有空,我去學校看看我妹。”
“就是你妹的事兒,這馬上就畢業了,你不為她安排工作?你到底跟我走不走?”
貓子一聽這話,妥協道:“那好吧。”
“還不情不愿的。這樣,你把你妹接到我家來,咱們合計合計,這是大事兒,耽誤不得。”
“謝謝師父。”貓子點頭,快速地出了站臺。
楊錦文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局里,而是打車直奔電視臺。
這時候的電視臺,比較獨立,還沒有屈服于……
去到前臺,他向工作人員詢問張雯張記者的辦公室。
對方告知后,他上了樓。
張雯就是城南衛校女生連續失蹤謀殺案的受害者之一。
當初,她死里逃生,從兇手的襲擊下僥幸逃脫。
三樓的編輯部,張雯正坐在椅子里,一抬頭便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進來。
這人,她認識。
電視臺報道過本地的刑事案件新聞,這個人相貌好看,身材高大,斯斯文文。
對方是刑警,她以為是來找自己主編的。
但對方直接向她走來。
“張記者,你好?你認識我嗎?”
張雯站起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根本沒注意到對方沒有報自己的單位。
沒有報身份,那就是以私人的身份來找自己的。
她之所以有些緊張,一是因為楊錦文太耀眼了,無論是作為刑警,還是他這個人的相貌,起碼能征服百分之九十的年輕女性。
張雯咽下一口唾沫,點點頭:“我知道你。”
“有時間嗎?我找你有點事兒,我們出去坐一坐?”
“好。”張雯一口答應。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答應的這么快,可能是因為心跳的太快。
張雯拿起手提包:“街對面有一家新開的咖啡館,我們去那里?”
“行。”楊錦文點頭,在前面帶路。
張雯背著包,想了想,又把桌面上的鋼筆和筆記本拿在手上,快走幾步,在前帶路。
到了咖啡館之后,楊錦文很熟絡的點了兩杯咖啡。
咖啡還是一個時髦的玩意,深受周邊大樓白領的喜歡。
楊錦文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來后,開門見山道:“張記者,我有一個事情想要拜托你。”
張雯撫了撫耳邊的頭發:“您說。”
“我有一個案子,你們能不能報道?”
張雯知道是聊這方面的事情,可心里多少有些遺憾,這讓她感覺對方的焦點沒有在自己的身上。
楊錦文問道:“你們知不知道丹北煤礦的殺人案?”
張雯轉了轉眼珠:“丹北煤礦?刑事案件嗎?這我不太清楚,我只是攝影記者,并不負責這一塊。”
“那就是你不能登報?”
張雯搖頭:“我沒這個權利,要是社會新聞,部門不一樣,而且要主編、副臺長開會討論選題。”
“你們主編是誰?”
“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