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瀾對我身心折磨,我沒放棄。
被親人依附吸血,我沒放棄。
我怎么會因為一場蓄謀的車禍就放棄!
絕對不可能!
我拆了車廂里靠墊,用碎玻璃劃破座椅,掏出里面的填充物再次點燃。
暗夜中唯一的光,照亮我,也照亮了心里的信念。
沈聽瀾的體溫又升高了,我忍著疼又挪到河邊把t恤浸涼再給他敷上。
借著火光我掀開他衣襟,傷口周圍已經泛紅發紫。
我靠近他,“沈聽瀾,我知道你能聽見,你還不能死,堅持下來。想想你的父母,他們還在等你。”
我聽到有汽車鳴笛,顧不上腳傷,我奮力爬出去,搬起地上的石頭狠狠砸著車身。
哐——哐——“來人啊——這里有人——來人啊——”
哐哐——“來人啊——”
突然,上面的車停下了。
我察覺到,更大力的用石頭狠砸下去,“救命啊——這里有人——”
“孟助理……”
“!”
我好像幻聽了,怎么聽到有人喊我?
“孟助理,是你嗎?”
“!”吳秘書?
我扔了石頭,手擴在嘴邊大喊:“吳秘書,吳秘書——是我。吳秘書——”
吳秘書:“孟助理,沈總呢?”
“快叫救護車,他受傷了,快——”我喊道最后聲嘶力竭,嗓子都啞了,“吳秘書,快叫救護車,他傷的很重……”
吳秘書帶著救援隊下來接我們,他看到我只穿著內衣,忙脫了外套披在我身上。
“沈總呢?”他問我。
“他在車里。”我指著身后的車,嘴唇顫抖,“他被樹枝貫穿胸腔,失血過多昏迷了,大約一個小時前開始發高燒,我一直在給他做物理降溫。”
吳秘書帶的人里有醫護人員,給沈聽瀾檢查后,做了包扎處理。
將他固定在擔架上,由救援隊的運送上去。
我不知是冷的,還是因為獲救后緊繃的神經突然松懈,我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
坐在救援隊的車里,我想猛地起什么,一把抓住吳秘書的手臂,問:“梁經理呢?”
吳秘書搖頭,“不知道,我說出來找人,她就不見了。”
“不行,不能讓她走,”我滿腦子都是沈聽瀾交代給我的話,“報警,快報警,不能讓她跑了。”
吳秘書輕搖頭,眼神暗示我在車上不要亂說話,“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人了。”
“嗯。”我木訥地點頭。
終于可以放松下來了,我靠著椅背,迷迷糊糊的閉上眼。
我無意識地自言自語,“我太累了,讓我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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